孟鶴川在白胭剛?cè)腙?,對她做私下的身份調(diào)查的時候曾經(jīng)了解過她的家庭。
撇開去想白家人是如何知道她在大隊的事以外,她那對嗜賭如命的父兄既沒錢也沒本事,知道白胭跑了以后,雖然生氣,但對她的去向不知所蹤,也只能當(dāng)她已經(jīng)死了。
這樣的家庭的人,又怎么會突然這么精準(zhǔn)地找到了航天大隊再來要人?
一次兩次三次,每一個事件的矛頭指向的都是白胭。
到底是誰在背后一直在對她出手?
孟鶴川將手伸出車窗外,手指縫隙中過濾著呼嘯而過的風(fēng)。
坐以待斃可不是什么好辦法……想要揪出幕后黑手,必須要引蛇出洞。
孟鶴川將自己的主意同陸寄禮說了一遍,陸寄禮沉吟片刻,點頭表示知道了。
不一會兒車子便駛回大隊。
孟鶴川看了一眼手腕上的表,拍了拍小周座位,“先去首長小院?!?
孟家二人果然也在。
一見他們,原本臉色不霽的孟夫人‘哆’的一聲,將茶杯放了下來。
陸寄禮最擅長哄女人,不管是什么年紀(jì)的女人,在他一張巧嘴下都能笑。
只見他打著尖兒給孟夫人請安,“喲,我當(dāng)首長老爹這兒坐的是哪位大明星呢,這么有身段氣質(zhì),這哪兒是我孟阿姨,這是我孟姐姐!”
陸振華借著要抽他胡亂語的借口,將陸寄禮給拉了出去。
只是經(jīng)過了方才的緩和,孟夫人的臉色倒是好轉(zhuǎn)了一些。
孟盛康用眼神示意孟鶴川倒茶,“小川,你身上的傷口怎么樣了?”
兩父子配合打得挺好,孟鶴川一邊倒水一邊抽氣,“有點扯到了。”
“哪兒扯到了?你后背有些傷口還沒徹底結(jié)痂,動作不能做得太大的!”
孟夫人果然上當(dāng)。
她急急忙忙起身,走近想替他嫌棄衣服查看。
孟鶴川想起自己頸下逗著白胭留下的痕跡,不敢讓她檢查,避開了,“兒大避母?!?
“避什么避?我還是你的主治大夫呢!”孟夫人又氣鼓鼓坐下,到底想著這是在陸振華的小院里,沒再堅持:“你自己悠著點!留了疤,看哪家姑娘愿意嫁給一個渾身都是癩子的家伙?!?
孟鶴川眼里閃了閃,想說什么,又忍住了
想介紹人,要留著人在的時候才能做。
只是他是心思多的狐貍,孟盛康就是千年道行的老狐貍,只瞥一眼,便知道兒子心里頭的想法。
“小川?!彼傲艘宦曉S久不叫的小名。
孟鶴川側(cè)目看過來,滿臉恭謹(jǐn)。
“聽說你最近在大隊地做的研究進展不錯,突破了不少的技術(shù)?”
孟鶴川點頭,順著話說:“確實,大隊里多了翻譯員與研究員,雙管齊下,研究破解了su聯(lián)與m國機型的難點,第一批零配件的草圖已經(jīng)出稿,等年后就要送去工廠做開模?!?
“這當(dāng)中,確實多虧了翻譯員與研究員的功勞?!彼麥\笑,視線看向了母親,“我記得母親那兒最近不是有一批de國新進醫(yī)療器械,不知道操作手冊上的事宜?如果你有需要,可以讓我們的翻譯員幫忙看看。”
_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