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是嘛!咱們這一單做成了,能頂這一年倒碟賺的錢了!”胖子急哄哄地?fù)屧挕?
白胭被推搡地進(jìn)屋,剛抬頭與屋里的男人打了個照片,兩人同時愣住。
“黃牙,你小子走運(yùn),今個兒剛好趕趟兒,跟著一起干,把這娘們賣了以后,錢咱哥仨分?!?
高猴伸手拍了拍黃牙發(fā)愣的臉:“別傻愣了,去,拿兩瓶二鍋頭來,老子為了蹲點(diǎn)這娘們,尿都凍劈叉了?!?
“啊,哦,好!”黃牙快速地抹了把臉,避開白胭的視線,弓著背去廚房開了兩瓶二鍋頭。
白胭被推到了角落坐下,心里掀起了滔天巨浪。
黃牙是認(rèn)識自己的,但剛才一打照面,他卻什么都沒有說。
“猴哥,你們倆這趟出去,怎么會……”黃牙拎著二鍋頭和一盤冷掉的豬耳朵肉,討好似地放在高猴的面前,眼神時不時瞟向了白胭。
“我看這娘……我看她身上的衣服,看著好像是軍區(qū)制服啊?”
胖子一路早就餓了,伸手抓了一把肉往嘴里塞,“你小子到底經(jīng)常在美食街混,看得出來??!沒錯,這娘們就是我和猴哥從大隊里給綁出來的。至于怎么綁的,你就別問了,咱們只等著賣了她分錢就好!”
“如果是軍區(qū)的人,人丟了,他們不會找公安吧?”
“找個屁!”高猴得意地吞了口酒,信誓旦旦:“你小子膽子怎么跟雞似的,那么?。磕惴判陌?,這娘們得罪了人,咱們負(fù)責(zé)把人給綁走,里面啊,自然有人替咱們兜著?!?
他站起來,往白胭面前丟了幾塊豬頭肉,“趕緊吃,吃完了好好伺候爺?!?
白胭的喉嚨滾了滾,視線快速地與黃牙相交,又各自分開。
好消息是,黃牙認(rèn)出了她。
但沒打算火上澆油,而且看她的眼神似乎還帶著擔(dān)憂。
壞消息是,看來她真是遭人算計了。
而且大概率算計她的恐怕與許晴晴或者阮曉慧脫不了干系。
白胭是真沒想到女孩兒之間的針對竟然可以這么惡毒。
前面有想要陷害她摔倒冰刀上,現(xiàn)在竟然直接找了流氓綁架她?
恐懼與不解充斥著白胭的腦袋,加上這土房子四處漏風(fēng),凍得白胭身子發(fā)僵,連思考都變得遲鈍起來。
再抬頭,就看見那胖子猶如豬八戒吃人參果似的,就了烈酒囫圇吞了幾口肉。
一抹嘴,朝著白胭笑的淫蕩地走過去。
“猴哥,您慢慢吃,我,我先替你試試貨行不?”
白胭瞳孔放大,下意識往墻根縮,聲音里帶著顫,“滾開?!?
“哎喲,剛才沒注意,現(xiàn)在仔細(xì)聽,這娘們連罵人的聲音都那么好聽,待會叫起來不知道是不是更磨人!”
眼看那胖子伸手朝白胭抓過來,黃牙橫空攔下了。
他虛虛抬腳把胖子趕一邊兒去,隨后又對著高猴說:“猴哥,我聽說啊,像這種大隊里出來的姑娘,一般都是有文化的,這種姑娘干凈,能賣上好價錢。咱們都是求財,這種雛娘們又不好玩,不如別動她,談價錢的時候也能多要點(diǎn)?!?
胖子被黃牙糊弄了兩句,也跟著點(diǎn)頭。
黃牙搓著手,“咱們多賣點(diǎn)錢,回來以后,龍鳳舞廳里的姑娘們哪兒不能陪咱們玩,犯不著現(xiàn)在,您說是吧?”
高猴也贊同,便讓黃牙去將白胭手腳捆住,先點(diǎn)進(jìn)房間關(guān)著。
等他們吃飽喝足了出去找了買家,連夜就把她給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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