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勤政殿!”
秦正嗖的一聲站了起來。
特么的,大炎國要是派遣質(zhì)子的話,必定是他這個惡名在外的廢物人渣無疑,前身混得太差了。
跑到別人家當(dāng)人質(zhì)能有好下場嗎?兩國一旦發(fā)生什么矛盾,特么的質(zhì)子就是用來祭旗的。
“殿下,到了!”帶路的太監(jiān)跑得氣喘吁吁,但是總算是到了勤政殿了。
“大炎皇帝陛下,我們齊國才俊王朗已經(jīng)賦詩一首,你們大炎國誰來應(yīng)戰(zhàn)?鑒于王朗在乃是身負盛名的才子,你們大炎國無論老幼,任何人都可以出來應(yīng)戰(zhàn),只要勝出,我們都認!”
剛到勤政殿門口,秦正就聽到了一道清麗的聲音。
想來,這就是所謂的齊國公主齊嫣了。
秦正站在勤政殿的門邊,打量著勤政殿中的一切。
此時,齊國和炎國的人分兩邊站立,齊國領(lǐng)頭的妙齡少女此時正一臉得意的看著炎國眾人,顯然是勝券在握。
“炎國的,你們誰敢應(yīng)戰(zhàn)?”
“時間可就只有一炷香,一炷香過,就算你們炎國輸了!”
“著實是無趣啊,說好三輪定勝負,這才第一輪呢,炎國就無人應(yīng)戰(zhàn)了,這炎國文壇真是沒人了?。 ?
“既然如此,還是盡快挑一個皇子,打點行裝,跟我們一起回大齊吧!”
齊國那邊的人紛紛鼓噪,炎國眾人則是臉如豬肝,偏偏又反駁不得。
“太師!”炎國皇帝秦梁看向炎國大臣方向,“卿來應(yīng)戰(zhàn)?!?
現(xiàn)如今,大炎太子未立,此太傅就是當(dāng)年教授秦梁的老師,文采自然是不用多說的。
“陛下,老臣萬死!王公子這首詩,老臣贏不下!”
一個年過花甲的老者頓時跪在地上,一臉羞愧。
太師徐瑋直接認輸。
“太傅?”秦梁看向另一個老者。
“老臣慚愧!”另一個老臣跪倒在地,他乃是太傅陳寬。
“諸位臣公,誰能應(yīng)戰(zhàn)?”
秦梁臉色難看。
大炎國以武立國,是馬背上打下來的天下,武功是做的還不錯,但是文治方面確實是短板。
而且,大炎國立國也不過才四十年,而且周邊戰(zhàn)亂不斷,也沒有時間發(fā)展文治。
“大炎皇帝陛下,香已經(jīng)燃了一半了,到現(xiàn)在為止,大炎還沒有一個人出戰(zhàn),不如干脆認輸如何?反正三局兩敗,后面還有機會!”齊嫣向秦梁微笑道。
“是啊,大炎皇帝陛下,您有七個皇子,派遣一個去我們齊都學(xué)習(xí),受我們齊國的熏陶,說不定將來就會出一個名滿天下的學(xué)者呢,您也不虧啊,再說了,輸給我們大齊也不丟人!”
“就是啊,第一局就失敗了,后面兩局我看也不用比了,干脆認輸算了!輸給大齊,真的不丟人,其他七國不也都輸了嘛!”
“炎國都是馬上的粗鄙漢子,哪里有真正的文人?認輸并不可恥!”
齊國使團中的人紛紛附和,說話越發(fā)的難聽了起來。
炎國眾人臉色鐵青,卻無力反駁!
如果可以,他們會直接動手,將在場的齊國人全都打出勤政殿。
但是不能,除非他們想引起國戰(zhàn),和齊國戰(zhàn),必敗,或許齊國現(xiàn)在就在等一個借口,不能冒險。
“大炎皇帝陛下,香已經(jīng)快要燃盡了,我想,今日這文斗,算是我齊國勝了吧!”
齊嫣巧笑嫣然。
秦梁心中怒火萬丈,卻又不能發(fā)作,又不能開口認輸,真是憋得好不難受。
“我來應(yīng)戰(zhàn)!”
這時候,勤政殿大門口處傳來了一道朗朗之聲,眾人看去,齊國人還好,只是有些好奇,但是炎國人卻是一片喧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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