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拿出手機,看了一下,現(xiàn)在是夜里十一點十分,距離凌晨,還有不到一個小時。
玄門各個家族,都有自己個法器。
我看中卜派的黃家,黃章來拿了一把破邪的銅錢劍,整個一把劍都是用銅錢做成的,而且,都是五帝錢。
除了黃家,其他玄門家族,有用符咒的,有用桃木劍的,也有用雷擊木,鎮(zhèn)尺,法印的……
玄門的法器層出不窮。
在出手之前,黃章來還看向我們這邊,刻意提醒了一句。
“陳景,陳功道長,別忘了,我們還有賭約在身。今日若我黃家拔得頭籌,你們兩個,要當著所有人的面,跪下磕頭認錯,并滾出云侗縣!”
黃章來剛才看到我的表現(xiàn)之后,他覺得,更有必要把我們兩個,趕出云侗縣了。
之前是因為看不起,故意要踩我們,以體現(xiàn)出他黃家在云侗縣的地位,現(xiàn)在,他是覺得,萬一我們發(fā)展起來,可能會影響到他黃家的業(yè)務。
我膽子大,也不怕他,徑直走過去,看著那黃章來,道。
“黃先生,您也別忘了,如果你們黃家,無法拔得頭籌,你要當著所有人的面,對我和我?guī)煾缚念^認錯,而你們黃家,要滾出云侗縣!”
我性格平和,也不是個喜歡針鋒相對的人,但黃章來再三挑釁,我今天不會放過他。
黃章來似乎對他自己,很有信心。
他直接道。
“好!”
“大家都聽著,也為我們做個見證!”
“到時候,結果出來,誰也別想抵賴!”
黃章來大聲的說著,而不少玄門的人看向我和林九千這邊,倒是有些擔心了,畢竟,我剛才展現(xiàn)出了一些身手,被趕出云侗縣,他們覺得,可能是云侗縣玄門的損失,但從家族勢力來看,我們與黃家斗,還是不夠的。
可玄門眾人并未在我臉上,看到什么擔憂的表情。
黃章來則是一副詭計得逞的樣子。
他提著那把銅錢劍,朝著前邊走去。
“諸位,今天合縱比才,大家是要白走一趟了!”
“我手上這把銅錢劍,乃是大五帝帝王銅錢劍,是我黃家的至寶,吃了近百年香火,且得大五帝王霸之氣,什么邪法,在它面前,都不過是小菜一碟!”
“??!大五帝銅錢劍!”
“黃家居然把這劍寶貝,都給請了出來!”
“這也太夸張了吧?”
當黃章來亮出手中這把大五帝銅錢劍的時候,在場不少玄門中人,已經蔫了。
他們看著自己手中法器,微微搖頭。
與那把帝王銅錢劍相比,他們的法器簡直就不入流了。
他們這會兒,也終于明白,為什么黃章來一定要跟我們打賭,原來這黃章來是早有準備,他用帝王銅錢劍,一定能夠破邪,拔得頭籌,他早算好了此事。
剛才說那些話,就是為了故意引我們上鉤。
其他玄門中人看到這一幕的時候,也是紛紛搖頭。
“唉,看來,他們真的是初入江湖,涉世不深,不該與那黃家打賭??!”
有位老者,特意過來,跟我說。
“陳功道長,說真的,你們剛才真的不應該跟黃家打賭,這種事情,不是賭氣就能占到便宜的。你們可能不了解,黃家在云侗縣的勢力,到底有多大,隨隨便便就能拿出一把,大五帝帝王銅錢劍,這不是你們惹得起的。我看,不如這樣,你們現(xiàn)在趕緊去找黃家,說和這件事情,撤銷賭約,這樣,事情或許還有挽回的余地啊!”
這位老先生,的確是在為我們著想,不想我們被坑了,不過我和林九千有自己的計劃。
我也只好拱手,道。
“多謝前輩的美意,不過,黃家怕是不會改賭約的?!?
老先生還是很熱心的。
他看向玄門其他人,又跟我說。
“我們大家,可以幫你們說說的?!?
老先生的話剛說完,那邊走向白文博的黃章來,便回頭道。
“宋老先生!”
“您在云侗縣玄門,的確有威望,但今日,請恕黃某不能給宋老先生您這個面子。今日之事,不管誰來說,都不好使,這賭約定下,絕不可能更改!”
“還請玄門諸位,請宋老先生,一同做個見證!”
話已經說的這么死了,我看著宋老先生,一臉的無奈。
他也擔憂的搖了搖頭。
我后來才知道,這位宋老先生是云侗縣南醫(yī)派的掌門,叫宋文山,在云侗縣玄門威望很高。
前邊。
黃章來放完狠話,便一手提著那把大五帝帝王銅錢劍,朝著白文博走去。
在距離白文博,還有不到兩米的時候,他停了下來。
黃章來單手執(zhí)劍,帝王銅錢劍立于他的胸前,他的另外一手,則掐出了劍指指印,指訣一動,那一刻帝王銅錢劍之上,竟然神奇的散發(fā)出了橙紅色的光芒。
看起來,那帝王銅錢劍就好像被燒紅了一樣。
橙紅色的光芒,肆意照射在白文博臉上。
白文博原本還是一臉兇相,齜牙咧嘴,但被帝王銅錢劍上那橙紅色的光芒照在臉上,他一聲慘叫,立即閉上了眼睛,他掙扎著,痛苦不已,根本不敢去看那種熾熱的光芒。
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