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那些陰冷,攻勢兇猛!
其中一塊玻璃,馬上就要碎掉了,但還好,陸建的手里居然掉下來一包神砂。
有了這些神砂,我就能夠把整個窗戶,都給封起來。
中間那塊玻璃,已經(jīng)快碎了。
我捻了一些朱砂,涂抹在手掌上,沖著玻璃上就抹了過去。
玻璃縫隙里鉆進(jìn)來的頭發(fā),在沾染到朱砂之后,滋滋啦啦地冒出白煙,一些被燙折了,一些則匆匆忙忙地從縫隙里抽了回去。
我大概在整塊玻璃上抹了一些,形成暫時的屏障。
那些陰靈便不敢輕舉妄動。
趁著這個機(jī)會。
我趕緊開始動手,將那些朱砂給弄成了朱砂泥。
先把玻璃窗里邊的把手上,涂抹一遍,然后,在玻璃窗戶縫隙里抹上,最后,是整個窗戶玻璃上,我胡亂的涂畫著,大約用了幾分鐘的時間,給完全涂抹了一遍。
滿窗戶都是血紅色的,跟寫滿了血字一樣,看起來十分的詭異。
不過,這樣的話,外邊那些陰靈想要從窗戶進(jìn)屋,是根本不可能的。
只要房間里沒什么危險。
我爸媽就不會有危險,而蛇骨之中的青衣妹妹,也可以安心的養(yǎng)傷,不至于再像剛才那樣,為了救我,而沖出來拼命。
我拿盆子,洗掉手上的朱砂。
這種混合了朱砂的水,也不能浪費(fèi),我把房間的地面拖了一遍。
這時。
我才敢坐下來,休息一下。
上次,我擔(dān)心朱砂用得太快,等會兒再需要用的時候,找不來,所以,我用得比較節(jié)省,就算我用朱砂,把整個窗戶都給封住之后,朱砂還剩下小半包。
又找了一張紙包好,放在了我的口袋里,備用。
短短一天的時間,病房這邊就遭遇到了多次的攻擊,我真的想不到,外邊那個兇手,到底是什么程度的高手?
他到底用了什么方法,居然能夠招來那么多鬼東西?
考慮著這些,我倒是更加擔(dān)憂林九千了。
可他說過,他會回來。
我信他!
這會兒,我坐下來,回頭再看向陸建。
他依舊睡得很熟。
說實話,這一點,我實在不太明白,為什么,他的手上,怎么會有一包朱砂?而且,那包朱砂還在我正好需要的時候出現(xiàn),就是從他手里掉下來的。
天底下真有這么湊巧的事?
除了朱砂,還有他提進(jìn)來的那些禮盒,里邊裝的全部都不是保健品,而是一些生活必需品,主要是一些速食和補(bǔ)充能量的食物。
他真的只是這云海醫(yī)院的副院長,陸建嗎?
我總感覺,這個人好像不簡單。
這會兒,窗戶和門都被朱砂封得很緊,暫時沒什么危險。我走到陪護(hù)床的床邊,沖著陸建喊了幾聲,可陸建卻依舊沒什么反應(yīng)。
我嘗試著詐他,就又對他說。
“陸副院長,你不用裝了,其實,我知道你沒睡著!”
可陸建還真穩(wěn),我這么說,他居然還是沒一點兒反應(yīng)。
一晚上過去,到早上的時候,我整個人好像已經(jīng)徹底熬過了那種困勁兒。
我一個人,走到窗戶那邊,往外邊看去,附近的街道上很冷清,昨天我看到的,那些穿黑色唐裝的人,也撤了。
不過,醫(yī)院外邊的警戒線還在。
醫(yī)院大門牢牢地關(guān)著。
昨天晚上窗戶外邊,沾滿了那種帶油的水漬,很惡心,但早上去看,玻璃上卻是干干凈凈,什么都沒有。
我看了我爸媽的病情,感覺好像恢復(fù)的很好,只是臉有點兒白,不是很有血色。
白天一切都很平靜,但到了晚上,樓道間那邊,又不平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