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父直接被我給噴了一個,雞湯淋頭。
我覺得,他真一點兒都不虧,誰讓他非要問這個問題呢?
不過,我?guī)煾富剡^神來,也毫不在意,抹了一把臉上的雞湯,還好奇地問。
“具體,是啥樣的懲罰???”
“子婳,能不能跟我說說,我看十三他有沒有長進!”
我頓時一陣無語啊,沒想到,我?guī)煾妇尤皇沁@么一人,不過,這么一看之下,我竟發(fā)現(xiàn),師父就著雞爪和花生米把一瓶燒刀子都干完了,看來,他這是喝多了,有些口無遮攔了。
我過去,準備捂住我?guī)煾傅淖觳蛔屗嗾f。
可胡子婳忽然起身,徑直走到了院里那個躺椅的旁邊,躺了下來。
我一愣,看向胡子婳,心說,她這是要干啥?
“十三,你來?!?
我看了看胡子婳,又看了看我?guī)煾?,我和我?guī)煾?,兩個人都是一臉懵,不知道胡子婳要做什么。
下意識地,我便走了過去。
忽然間,胡子婳一下勾住了我的脖子,我本就沒防備,也沒站穩(wěn),一個踉蹌,就摔在了她的身上。
不得不說,她手上的勁兒還真不小。
我還在發(fā)懵的狀態(tài)。
胡子婳還主動把我的手,給摁在她的衣襟上,往下扯,我看到這個,趕緊摁住了胡子婳的手,不讓她再繼續(xù),她在這方面真的是啥都不懂,毫不避諱啊!
師父讓她解釋,她似乎不知道該怎么說,所以,直接跟我來了個演示?
然后,胡子婳認真地跟我?guī)煾刚f。
“便是如此懲罰!”
師父看著我和胡子婳,目瞪口呆,也說不出話來。
我也趕緊起身,這也太尷尬了。
胡子婳似乎也感覺表達清楚了,也起身,倒是跟個沒事兒人似的,而我的臉真的都已經(jīng)紅到了脖子根了。
等我?guī)煾富剡^神兒來,他直接沖我比了個大拇指,道。
“十三,真沒看出來啊,有點兒手段,比我年輕時候,厲害多了,不錯,不錯……”
我立即過去,努力的跟我?guī)煾附忉?,剛才那,根本就不是他理解的那個意思,可越解釋,就越說不出清楚,師父就越是搖頭,表示不信,讓比爾別解釋,解釋就是掩飾。
我真的是欲哭無淚,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
師父他又清了清嗓子,道。
“十三啊,你也老大不小了,其實,我覺得吧,子婳她,也挺不錯的!”
我實在不知道該說些什么,只好扶著推著我?guī)煾?,硬是把他推到房間里,讓他去午休了。
胡子婳嘴角露出一點點笑容。
說實話,我是真的有點兒不太確定,她到底是不是真的不懂,還是故意的。
過了中午,白剛跟我打電話,說,他那邊已經(jīng)準備好了,而且,他仔細算了日子,他師父沉入白河的時間,已經(jīng)快到三年了,如果過了今天,那就是整整三年。
撈尸人有個規(guī)矩。
撈尸不過三,這個三有兩層意思,指的是,不能過三次,更不能過三年。
三年的陳年老尸,一種,常見的,可能腐爛了,啥都沒了,下水撈尸沒啥意義,也得不到全尸,另外一種,沒腐爛的,那毫無疑問,肯定是非常危險的那種。
所以,白剛師父的事情,必須盡快搞定,我們今天晚上,就必須要下河動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