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肆!”
沈金榮沖著沈玉山怒斥一聲。
他咬牙,快步走到沈玉山的面前,一腳狠狠地踹在他身上,沈玉山被綁著,站不穩(wěn),摔在了地上。
再盯著那沈玉山,沈金榮憤怒地渾身發(fā)抖道。
“沈玉山!這些年來,虧我以為你有些學(xué)識,有些見識,沒想到,我是真的看錯人了,現(xiàn)如今,你真的是無藥可救了??!”
“趙先生都已經(jīng)給我們找好了風(fēng)水龍脈穴眼,只要后天,把我沈家先人遺骨,葬入那風(fēng)水龍穴之中,我們沈家,就能夠在如今的基礎(chǔ)之上,再更進(jìn)一步!”
“而那個位置,靠近水脈?!?
“我父親的遺骨,已經(jīng)被我們沈家的龍脈滋養(yǎng),成了傳說中的鱗尸,有著化龍的征兆。龍遇水,便可翱翔九天,我們沈家,也能夠一步登天,直達(dá)京畿之地!”
“你懂嗎?”
沈玉山?jīng)]有說話,那沈金榮冷哼一聲,又看向我厲聲問道。
“胡十三,你敢說,我沈家的棺材里,不是鱗尸嗎?”
沈金榮和趙一真,竟都知道這棺材里是鱗尸。
而趙一真竟已經(jīng)找好了一個,能遇水的風(fēng)水穴眼,如此說來,這個趙一真并非半吊子,他也懂風(fēng)水。
可是我卻知道鱗尸只有撿骨斷陰,才能夠繼續(xù)福蔭后人。
若是真的遇水化龍,后代氣運將被奪盡,至于人尸能不能化龍,我并不知道,但奪盡氣運,一個家族,斷然不可能再延續(xù)。
趙一真是個風(fēng)水高手不假,但他滅門沈家的心一樣不假。
我隨即回答。
“棺中尸體,的確是鱗尸?!?
“但是,鱗尸只有撿骨才能夠福蔭后人,若是遷墳,遇水化龍,便會奪盡后人氣運?!?
那趙一真聽完我的話,一下子就笑了,他朝著我這邊走了幾步。
盯著我,一副高高在上的語氣說。
“胡十三,你這是從哪兒看了幾天的盜版風(fēng)水書,也敢在這兒談風(fēng)水?”
“還是讓我告訴你吧!鱗尸只有化龍,結(jié)合山脈陰宅風(fēng)水和沈家陽宅風(fēng)水,陰宅陽宅相呼應(yīng),才能真正福蔭后人!”
“你在這兒說什么撿骨?哈哈哈……這都什么年代了,撿骨一脈,早已沒落,就是因為,你們那一套,早已經(jīng)過時!”
“好了,我趙一真出自名門流派,也懶得跟你這種不入流的小輩,多費口舌,落了身份?!?
“沈重,動手!把這小子拿下!”
“現(xiàn)在封棺,再把沈家祖上棺材葬回去,此事或許還有得解。若是耽誤了時辰,你們沈家,才會真正的完蛋!”
沈金榮真的是對趙一真的辭,頗為信服,他也道。
“阿重,動手!”
沈重點頭,立即打了個手勢,后邊十幾個人跟上來,他們迅速沖我這邊逼近!
沈玉山?jīng)_著沈晁他們大喊。
“沈晁,你們幾個,護(hù)住胡先生!”
“是!”
沈晁那寬厚的身軀,展開臂膀,直接擋在了我的面前。
沈重則是冷笑著,他帶著十幾個人,一步步逼近,氣勢咄咄逼人。
那邊,沈金榮憤怒不已,則又是一腳,踹在了沈玉山的身上。
“你這個逆子!”
“都什么時候了,還在執(zhí)迷不悟?”
沈玉山咬牙看著沈金榮說。
“父親,真的不是我執(zhí)迷不悟,胡先生才是真正的大師,那趙一真,是要害我們……”
砰又是一腳!
“住口!”
沈金榮大吼。
可沈玉山并未住口。
“父親,今日就算你打死我,我也決不住口!烏鴉歸巢局,等明日結(jié)束,就到了七七四十九之限,那時便是我們沈家,氣數(shù)盡了的時候……”
沈金榮非常的憤怒,他立即喊著。
“愣著干什么?快,把他的嘴,給我堵上!”
“從現(xiàn)在起,沈玉山不再是我們沈家的人了!等會兒回去,你沈玉山就從我們沈家的族譜上,除名!還有你沈玉山一脈的所有人,全部跟著你,逐出沈家!”
沈玉山的嘴被毛巾堵了起來,他瞪大了眼睛,只是發(fā)出嗚嗚的聲音,卻是再也說不出什么來。
沈重陰冷地笑著,就好像陰謀得逞了似的。
他朝著趙一真那邊看了一眼。
趙一真也是微微一笑,悄悄示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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