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剛才從這兒出去,是想要教訓(xùn)那個女人吧?”
我嗯了一聲,袁杏娥這種人,實在太可惡了。
林青荷卻看著我說。
“十三,你是個善良的人,你不會殺她的。你現(xiàn)在去找她,無論對她做了什么,她都會把你現(xiàn)身的消息,告訴剛才那個沈家的人?!?
“我覺得,你肯定有辦法救你師父他們,但你的行蹤,現(xiàn)在不宜暴露?!?
“那個女人,就交給我吧。我一定會讓她,受到該有的懲罰!”
話到這里,我心中一動,不由得在想,林青荷會怎么懲罰袁杏娥呢?
深吸了一口氣,算了,我先不想這個了。
我現(xiàn)在得想辦法,救我?guī)煾负脱朗逅麄儯紤]了一下,我立即拿出手機,打開微信找了一下,翻了一遍,找到了黛瀾,我試著給她發(fā)了一條消息。
“黛女士,您那邊一切可好?我有件事,想向您打聽一下!”
發(fā)完消息之后,對方?jīng)]有立即回復(fù),我就將手機收了起來。
林青荷說,她等會兒到后半夜了,再去收拾袁杏娥。
這會兒,她則跟著我,回了自家的院里。
傍晚我和師父吃了一半的菜,還放在桌子上,師父的那杯酒,也才喝了一半??吹竭@個,我走過去,拿起酒杯,一口給悶了。
白酒辣喉嚨,卻還是壓不住我心里邊的不舒服。
林青荷也在我旁邊,坐了下來。
這會兒,我才發(fā)現(xiàn)她不再是像之前那樣,光著腳丫子了。她穿著一雙紅鞋和紅襪子,上邊穿著綠色的碎花裙,那正是我給她燒去的其中一套鞋襪。
沒想到,那樣在柳河爬邊上燒紙衣,她還真的能收到。
下意識的,我問了一句。
“衣服,鞋子,都合適嗎?”
林青荷微笑。
“都很合適!”
“十三,謝謝你了!”
她說著這樣道謝的話,卻是把目光移向了別處。
就這樣,我倆就這么坐著,我一直在喝酒,因為師父和牙叔的事情而發(fā)愁,也不知道什么時候,我喝醉了,倒了下去。
等早醒來的時候,我發(fā)現(xiàn)外邊太陽都老高了,我立即從床上爬起來,卻發(fā)現(xiàn),我的衣服也脫了,蓋著被子,衣服早已洗干凈疊好,放在了床邊。
這些,難道都是林青荷做的?
我左右看了一下,并不見她的蹤影。
找到手機,我掃了一眼,已經(jīng)上午九點多。
我看到,手機上有微信消息,就打開一看,那消息是黛瀾發(fā)過來的。
“胡先生,我這邊,一切都好。蕾蕾她的尸骨安置在老宅,一切都很安穩(wěn),等再過幾日,我會在那邊,給她舉辦葬禮,到時,希望胡先生能來!”
“哦,對了,胡先生,您要打聽什么呢?”
這是兩條語音消息,她那條有噪音,應(yīng)該是在外邊街上。
之前我就收了黛瀾要我?guī)退畠嚎达L(fēng)水的定金,所以,宋熙蕾下葬之前,我肯定要過去,給她看墳地。
最近,我惡補了一下,師父給我的那些書籍,能學(xué)的都看了一遍,對于風(fēng)水和相術(shù)方向的了解,也算是更深了一些。
我隨即回復(fù)道。
“黛女士放心,看風(fēng)水需要提前,我會提前兩日過去!”
“我想向您打聽的是,縣城的沈家,您了解嗎?”
說實話,我也是碰運氣問的,畢竟,在我認(rèn)識的圈子里,我覺得,也就黛瀾可能會認(rèn)識,沈家那種圈子里的人。
這次,黛瀾回消息的速度很快。
“那,蕾蕾的事情,就有勞胡先生了?!?
“您說的縣城沈家,我知道一些,我們金家,其實跟沈家也有一些生意上的往來。而且,我跟沈家的二小姐相熟,胡先生,您具體想打聽些什么呢?”
我覺得,我?guī)煾负脱朗逡约吧虺跹┑氖虑?,有些?fù)雜,甚至還牽扯到了一些沈家的秘密和禁忌,不能把黛瀾也給牽扯其中,這對她不好。
所以,我便找了個理由,發(fā)語音消息道。
“是這樣的!”
“黛女士,我最近……有些缺錢……我聽說,沈家最近可能要給先人撿骨遷葬,您,能不能幫我問一句,如果您能幫忙引薦,我這個撿骨師來給他們辦事,那就更好了!”
要救我?guī)煾杆麄儯鉀Q沈初雪的事情,我必須去沈家。
沈家有撿骨遷葬的事情,這對于我來說,就是個契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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