糯米清宅后。
沈重手下的那兩人走進了堂屋里。
里邊漆黑一片。
其中一人打著手電筒,去找屋里電燈的開關(guān),但很顯然沒有找到,他們只好拿手電筒,四處照著尋找他們的大小姐。
但很顯然,他們找了一陣子卻根本沒有找到。
糯米清宅有鎮(zhèn)尸驅(qū)邪的作用,沈重手下的人肯定有陰陽先生指點,地上撒了那種特殊的糯米,沈初雪是活尸,腳就沒法沾地了。
沈初雪這會兒,肯定是藏了起來。
接著。
那兩人就又拿出一些糯米,沖著牙叔臥室方向撒了幾把。
屋里依舊沒啥動靜,他們倆人就打著手電筒,走了進去,可是他們在牙叔的臥室里找了一遍,甚至,對面的側(cè)屋,他們也用同樣的辦法,搜索了一遍。
但是,他們依舊沒有找到沈初雪。
能找的地方,他們肯定都找到了,那倆人沒辦法,就又回到了堂屋,站在門口,看著外邊說。
“沈管家!這三間房子,我都翻了一遍了,大小姐她好像不在這屋里啊!”
沈重聽到這話,臉上露出幾分疑惑。
隨即,他便道。
“不可能!”
“剛才大家明明都聽到了大小姐在說話,她肯定在屋里,你們再好好找找……”
這一句話都還沒有說完,堂屋里忽然便是一聲慘叫,緊接著,剛才說話那人的手電筒,也跟著掉在了地上,人卻是不見了蹤影!
門檻擋住了手電筒的光線,堂屋里再次陷入一片漆黑。
另外一個人,幾乎是連滾帶爬地從屋里跑了出來,他的胳膊上,還帶著血。
這一幕的發(fā)生,讓在場的所有人,都緊張了起來。
跑出來的那個人,其實并沒有受傷,他胳膊上的那些血,應(yīng)該都是另外那個被拖走那人的,因為,一眼就能夠看出來,那血是淋在他肩膀頭上的。
“啊……”
堂屋里傳出來聲聲慘叫,但外邊的人,啥都看不到。
突然發(fā)生了這種事,也讓那沈重似乎也有些始料未及。
不到兩分鐘。
堂屋里的慘叫聲,便消失了。
剛才被拖走的那個人,這會兒恐怕已經(jīng)完了。
看著這一幕,我心中暗道,這樣倒好,發(fā)生了這種事,剛好可以震懾沈家人,他們想要把沈初雪給帶走,得好好掂量一下。
不過,話說回來,如果沈初雪真的殺了人,喝了人血,聚了兇煞,她恐怕要徹底尸變。
如此,她便再也不是我以前見過的那個沈初雪,更不是那個雪嬸兒了,喝人血尸變,那是一條不歸路。
這會兒。
沈重手下的那些人,也都不敢輕舉妄動。
也沒有人去問沈重,我估計,他們那些人肯定都在擔(dān)心,要是問了沈重,沈重下令讓他們再牙叔屋里找他們的大小姐怎么辦?
這情形,要真的進了堂屋,怕是有去無回。
這時,沈重抬手,看了一眼綠色的腕表。
眉頭猛然一皺,他道。
“糟了!我們沒多少時間了,你們手上沒活的人,全都進入堂屋里,務(wù)必在半個小時內(nèi),把大小姐給拿下,要是拿不下,你們就都別走了!”
既然這么說話,看來,那沈重是真的急了。
不過,就算用這種話,威脅他手下的那些人,那些人也都不敢動身。
要是平日里,讓他們拼上去打架,這些人都不怕,他們都是打架的好手,可屋里邊的那位,可是活尸,他們都怕得要命。
但這時。
沈重的目光,卻又突然落在了牙叔的身上。
想了想,一股子陰翳的神色,便涌上了沈重的那張臉,他轉(zhuǎn)身,沖著牙叔那邊走去,猛然間,手上發(fā)狠,一把掐住了牙叔的脖子!
“張先生,不如,你來幫我個忙,如何?”
沈重這根本就不是問牙叔的態(tài)度,這是在威脅牙叔,他想要讓牙叔去嗎?
牙叔咬著牙,當(dāng)即沖那沈重的臉上,啐了一口唾沫。
“幫你個龜孫,滾蛋!”
沈重后退了兩步,拿出毛巾,擦了臉上的口水。
他肯定沒想到,這種情況下,我牙叔的性子還能這么硬。
一把甩掉毛巾,沈重的臉色發(fā)狠。
忽然,他沖過去,一腳就踹在了牙叔的肚子上,連續(xù)踹了兩腳,他才停下來,深深地吸了一口氣,指著摁住牙叔的那倆人,道。
“去,把他給摁在堂屋門口,我要讓他的行為,付出代價!”
沈重咬牙切齒地說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