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會兒見門開了,他也只是朝著門口,掃了一眼,吃了一顆花生米說。
“把我門撞壞了,你們可得賠!”
語罷。
牙叔抓著酒瓶子,站了起來,雙目通紅。
一個活人,竟有著幾分詭異的兇相!
沈老板瞅了袁杏娥一眼,那袁杏娥會意,先往院里瞅了一圈,沒有看到沈初雪,那袁杏娥這才朝著院里走去,一直走到牙叔那邊,便道。
“張栓柱,看到?jīng)]有,外邊這位,是沈重,沈老板!”
“你那不明來歷的老婆,其實,就是沈老板家的大小姐。牛糞是配不上鮮花的,現(xiàn)在,趕緊把人給交出來,這事兒可能還好辦,你表現(xiàn)得好,說不定,還能夠善了。”
“要是你藏著人,不交出來,沈老板可不會客氣,人家可是縣城的大人物,你得吃不了兜著走……”
砰地一聲!
袁杏娥這話都還沒有說完。
牙叔手上的那個白酒瓶子,忽然,就砸在了袁杏娥的腦袋上!
白酒瓶子粉碎!
袁杏娥被砸得摔在地上,捂著腦袋,大叫了起來。
“啊……殺人了……”
她叫得歇斯底里,整個人更是驚慌失措,腿軟得爬都爬不起來。
牙叔手里拿著那個,碎掉之后只剩下鋒利玻璃碴子的酒瓶嘴兒,冷冷一笑,盯著袁杏娥問。
“你他媽的也算人?”
牙叔說話的時候,玻璃碴子沖著袁杏娥的臉,敲了敲。
袁杏娥害怕地說。
“你……你別動我,殺人是要償命的……”
袁杏娥捂著腦袋上的傷口,鮮血還是從她的指縫之間流淌而下,她的臉上,都是血道道子。
我也不由得咽了口唾沫。
看牙叔這架勢,他今天晚上,怕是要為了沈初雪,拼命啊!
我?guī)煾赴欀碱^。
牙叔喝了酒,這會兒正上頭呢,事情怕是不好辦!
其實,可能讓沈家先把沈初雪給帶走,對牙叔最為有利,但今天晚上這情況,牙叔一副要拼命的姿態(tài),沈家人想要帶走沈初雪,怕是沒那么容易。
再說了,沈初雪當(dāng)初就是從自己家里逃出來的,她要真的被沈家人帶了回去,恐怕還會被她的家人逼著,嫁給那個死人。
牙叔肯定是考慮到這個,所以,在聽到有人敲門的時候,他提前坐在院里,做好了準(zhǔn)備。
袁杏娥摔在地上,爬不起來。
牙叔也不再管她,而是搬了一條凳子,端坐在了當(dāng)院里。
他的手里,依舊緊緊地攥著那碎掉的白酒瓶子。
這事兒,他顯然是不準(zhǔn)備善了。
不過,這時候,那沈老板沈重,卻是朝著牙叔那邊走了過去,一邊走,他臉上一邊做出幾分皮笑肉不笑的表情。
他想要說什么,但牙叔拿著破酒瓶子,先指著沈重道。
“沈家人是嗎?”
“現(xiàn)在,立刻給老子滾出去!”
“雪兒她,不想見到你們,她走之時,早已與你們沈家,斷絕了關(guān)系!”
沈重并未停下腳步,他卻是笑著說。
“張先生,您不必激動,在下沈重,是縣城沈家的管家,大小姐的事情,現(xiàn)在,由我負責(zé),這件事,我們可以談……”
牙叔直接打斷他的話。
“沒啥好談的,我不管你是誰,給老子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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