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即,我簡單的把,剛才郭見麟跟我說的一些事情,陳述了一遍,比如,鬼祟水煞圍宅,師父散盡家財,為求一卦等等。
師父聽完這些話,便也站了起來。
“要這么說,還真的是他??!他怎么可能會害你?”
轉(zhuǎn)而,師父目光一動,似乎又想起了什么,他哦了一聲。
“我明白了?!?
我一臉疑惑的看向我?guī)煾?,他則跟我解釋道。
“十三,這把鬼頭刀,現(xiàn)在是無主兇刀?!?
“你叔我,萬萬是鎮(zhèn)不住他的,但既然,那個算命先生也跟你說了,你也應(yīng)該知道,你的命格,極為特殊,他既然敢將這把鬼頭刀交給你,自然不會害你。的確,像這種兇刀,如果有人能夠?qū)⑵滏?zhèn)住,必將是一把鎮(zhèn)煞斬鬼的利器!”
師父臉上的緊張,都散了去,他沖了打了個手勢,讓我過去。
我立即過去,師父又說。
“快,試試你的血,看能不能鎮(zhèn)住這把刀?!?
“要真能鎮(zhèn)住它,那這把刀,就是你的了!如果鎮(zhèn)不住,你就得盡快將這把刀,給丟了,有人撿走,你方可,避開災(zāi)禍!”
原來,還有這個步驟,師父不說,我還不知道,也怪不得,剛才那兇刀會流血,那是無主兇刀,顯現(xiàn)出了兇相。
我立即咬破指尖,用力擠出一滴血,滴在了那把刀上。
瞬間!
那滴血就被吸入了鬼頭刀之內(nèi)。
我伸手,一把抓住那鬼頭刀,將其拿了起來,其上那淋漓的鮮血,便全都消失了,恍然間,它就變成了原本,銹跡斑斑的模樣,不過,那刀口看起來依舊鋒利,寒光森然。
這一步,相當(dāng)順利。
兇刀不顯兇相,看來,我的血,的確鎮(zhèn)住了這把刀。
我一直都覺得,那郭見麟,有可能是我爺爺,他當(dāng)年為了讓我順利出生,命都不要了,如今,他又怎么可能害我,這把刀,分明是他送給我的禮物!
正在這時。
牙叔那院門口,原來了吱呀一聲。
開門聲吸引了我和師父的注意力,我們一同,朝著那個方向看去,就看到,牙叔開門走了出來。
他看向我們這邊,問。
“老胡,十三,你們這大半夜的,咋不睡覺呢?”
我還沒回答,牙叔倒是先看到我手上拿著一把斷刀,便疑惑了一句。
“十三,你這大半夜的,拿把刀干啥呢?”
跟著牙叔一塊出來的,還有他剛結(jié)婚的老婆,沈初雪,她的身上,還穿著那件紅色喜服。
本來她跟在牙叔后邊,站在門口,可是,往我這邊瞅了一眼,她立即往院里后退了兩步,我甚至在她的臉上,看出了一絲慌張。
我這心中一動。
正好牙叔好奇我手上這把刀,我就順著牙叔的意思說。
“牙叔,這可是好東西啊!”
牙叔打了個哈欠,卻是一笑道。
“啥好東西?我看,那就是一把斷刀,這東西,賣廢鐵也能換一包煙!”
“不是的……牙叔,你不懂,這把刀,也叫鬼頭刀,是古時候劊子手用的刀,不信你看看,這上邊的血槽里,還有血竭呢,怕都是人血!”
一邊說著,我故意拿著這把鬼頭刀,朝著牙叔那大門口走去。
這鬼頭刀可是鎮(zhèn)邪鎮(zhèn)煞的好東西,不管沈初雪是啥,這刀可不是之前的黃符和紅陽布,對她肯定有用。
果然,沈初雪看我走過去,打了個哈欠,有些慌張的拉著牙叔的胳膊說。
“老牙,我好困啊,這都快半夜了,咱們還是早點(diǎn)回去歇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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