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老婆子咬牙切齒地喊著,手上也是緊緊地揪著那一串翡翠佛珠!
翡翠佛珠顯然是一種法器。
梅老婆子手上發(fā)力,佛珠也勒得越來越緊!
林青荷伸手,想要把那翡翠佛珠給扯掉,可是,翡翠佛珠上就好像有電流一樣,林青荷只是稍稍觸碰了一下,手就趕緊縮了回去。
“哼!這可是圣物佛珠,你這種臟東西,也碰得?”
梅老婆子得意,面目愈發(fā)猙獰。
而林青荷受那佛珠的壓制,看起來也變得越來越虛弱。
可是,哪怕被佛珠纏著脖子,如此痛苦,她卻也沒有任何要求饒的意思。
梅老婆子扯著佛珠,問。
“林青荷,你不是一直都有執(zhí)念嗎?”
“你不是一直都想著,當(dāng)年,你肚子里的那個野種嗎?只要你現(xiàn)在動手,去殺了胡十三,我可以告訴你,那野種在什么地方!”
然而。
這次那林青荷卻搖了搖頭。
“我……我不……”
雖然不知道她是被我媽給嚇到了,還是別的什么原因,即便在這種情況下,林青荷也不愿意再對我動手。
這時。
林水堂匆匆忙忙地跑了過來。
他看著梅老婆子,一臉哀求地說。
“媽,別再逼青荷了,求你了!”
梅老婆子咬牙,盯著林水堂,怒道。
“逼她?那都是她應(yīng)該為我做的!水堂,一邊待著去,這兒沒你的事兒!”
可這次,林水堂不再聽梅老婆子的話,他眉頭一鎖,沖過去,一把抓住了那條翡翠佛珠,他竟想要從梅老婆子的手里奪走佛珠!
“你干什么?”
“林水堂,你這混賬東西,我可是你媽,我的東西,你也要搶嗎?”
梅老婆子憤恨地喊著,潑辣無比。
林水堂卻說。
“媽,這事本身就是你做得不對!”
“求你了,別再做那些傷天害理的事了。我們林家無后就無后,沒那么重要的,如果因為林家的后人,您要害死那么多人,我寧愿我們林家沒有后人!”
啪!
梅老婆子惡狠狠的一巴掌,生猛地抽在了林水堂的臉上!
可林水堂皺了皺眉,沒有絲毫要退讓的意思。
“媽!”
“就算你今天打死我,我也不松手!”
“求您了,放過林青荷!”
林水堂從另外一個方向,拉住那串佛珠,倒是給了林青荷一點點空間,她脖子上那嗤嗤的青煙也變得少了一些。
只是,林水堂想要奪過佛珠,或者直接將那串珠子扯斷,卻并不容易。
情急之下,他甚至還從口袋里,摸出了一把匕首!
那匕首,就是當(dāng)時林水堂干掉老謝用的匕首,上邊還帶著血!
梅老婆子看到林水堂拿出匕首,被嚇了一跳。
“水堂,你這是干啥?”
林水堂沒有理會梅老婆子,而一發(fā)狠,沖著翡翠佛珠串上砍了一刀!
但佛珠中間穿的那條線,卻是異常的結(jié)實,林水堂這一刀下去,根本就斬不斷。
他想要放走林青荷,可是,他連續(xù)斬了幾刀,那串翡翠佛珠依舊完好無損。
林水堂一臉吃驚!
那梅老婆子卻是冷笑了起來。
她得意地說。
“水堂啊,你就別在那兒做無用功了!”
“我剛才都已經(jīng)說了,這條佛珠可是圣物,你的匕首根本就斬不斷!她林青荷今天不給我殺了胡十三,我就用這條佛珠,勒得她,魂飛魄散!”
梅老婆子說著這話,雙目發(fā)狠!
她手上攥著翡翠佛珠的力道,更是加重了幾分!
林水堂想要發(fā)力,將佛珠從林青荷的脖子上取下,可這邊也被梅老婆子緊緊地抓著,佛珠法器加于林青荷的靈魂之體,根本就取不下來。
“媽!”
“青荷她根本不想那么做,求您了,您就別逼她了!”
“她都已經(jīng)去世了,現(xiàn)在只是一個魂魄,放過她吧……”
林水堂在極力的向梅老婆子求情,可梅老婆子無動于衷。
就在這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