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林鴻運的眉頭,也狠狠地抽搐了幾下。
梅老太太故意笑著問他。
“林鴻運,怎么,不想要那八十八萬嗎?要不然,我把你藏在柳樹村的消息,告訴你的債主索先生,讓他們過來找你好好談?wù)???
林鴻運當(dāng)即色變,立馬擺手。
“不……不不不!”
“老夫人,我不是這個意思,那八十八萬,我要,我要!”
幾句話,梅老太太就把林鴻運拿捏得死死的。
林鴻運說完,立即朝著林青荷的棺材邊上走去,別的保鏢都不敢靠近,但林鴻運卻根本不怕那口棺材,他過去,咬牙發(fā)狠力,把棺材天板給掀翻了下去!
砰的一聲巨響!
甚至驚了那些保鏢一跳!
林鴻運扯著怪異的嗓子,沖著他們吆喝道。
“你們都還愣著干什么呢?”
“去車上,拿工具,一起動手,把這口棺材給砸嘍!”
那些保鏢看起來好像是被林鴻運給喊醒了過來,他們一個個點著頭,迅速去車上拿了工具,有大錘,也有鐵鍬!
十來個人迅速的跑過來,把林青荷的棺材給圍了起來。
沒了板凳,棺材掉在地上。
那些保鏢靠近了一些,就看到了棺材里的尸體!
她是女養(yǎng)尸,那被完全泡發(fā)膨脹的女尸臉和雙手,都漂浮在水面上,碰到棺材的時候,棺材里的積水微微顫動,牽動著水面上的尸油,形成一條條波紋,女養(yǎng)尸那膨大的臉和那類似于虎皮鳳爪般質(zhì)感的手,也在輕微浮動著。
保鏢們看到這個一個個都有些腿軟,他們不敢動手。
林鴻運咬牙,那狠勁兒上來,他直接罵了一句,啐了一口唾沫,從旁邊一個保鏢的手里,奪過了大錘,沖著側(cè)面的棺材板上就砸了過去!
看他這架勢,我十分懷疑之前林鴻運被反噬之后,那種虛弱是裝出來的。
這會兒,他不挺有勁兒的嗎?
這一大錘下去,棺材側(cè)板直接被砸出了一個大洞!
養(yǎng)尸棺里那看起來有些濃稠的棺材水,夾雜著碎木屑,濺出去很遠(yuǎn)!
林鴻運離得比較近,并未能夠躲開,被濺了一身,卻絲毫不忌諱,抹了一把臉,甚至有些興奮地喊。
“看到?jīng)]有,砸了棺材,屁事兒都沒有!”
“都還愣著干什么呢,一起動手?梅老夫人可說了,要我們把這口棺材給砸了,一塊兒板都不要剩!誰不動手,扣工資!”
林鴻運這會兒真的好像發(fā)瘋了一樣,喊著這些話,那臉上的表情猙獰無比。
他好像忘記了棺材里是她女兒的尸體。
旁邊的那些保鏢都被林鴻運帶動,跟著林鴻運砸了起來!
十個人一起動手。
一口本來就有幾分腐爛跡象的養(yǎng)尸棺,不到五分鐘,就被這些人給砸了個稀巴爛!
棺材水全都撒在了地上,空氣中彌漫著一股腥臭的氣味兒,那是死水混合尸油的味兒,重得讓幾個保鏢,都忍不住趴在一邊,嘔吐了起來。
之前林青荷的尸體是漂在水面上的,這會兒,沒有了水,她就躺在僅剩的棺材底板上。
只是,她的尸體膨脹得太厲害了,身體完全把那棺材底板給鋪滿了。
她的那張臉跟盆子一樣大小,滿臉詭異的褶子,根本就看不到五官,只能夠看到她的頭發(fā),纏繞在那些褶子里邊,濕漉漉的,凌亂得很。
她的身上,還穿著那件紅色的喜袍,遮住了她的身體。
但是,因為身體膨脹,把那喜袍給撐得圓滾滾的。
有保鏢捂住鼻子,忍不住問。
“這……這具尸體,怎么會變成這樣?”
林鴻運也咽了口吐沫。
其實,他不是第一次看到這樣的女兒,但這些看到,林鴻運依舊感覺觸目驚心,他的嘴巴也在哆嗦著,不敢再繼續(xù)下一步了。
梅老太太催促說。
“林鴻運,你過去,把她身上的衣服,挑開,脫下來燒了!”
聽到這樣的要求,即便是那陰狠的林鴻運,也是當(dāng)場愣了一下,他看向梅老太太,想要說什么,卻說不出來,那梅老太太反問他。
“不想要那八十八萬了呢?你以為,錢那么好賺的?”
林鴻運整張臉都在抽搐著,也是瞪大了眼,硬生生地憋出一股子狠勁兒,他再轉(zhuǎn)身看向他女兒的尸體,真的走過去了。
梅蘭英她這到底是要做什么?
毀掉林青荷的棺材,現(xiàn)在,又讓林鴻運辱尸,她是想要林青荷的怨氣,變得更重,從而利用她殺了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