腳下用出瞬步,松本亂菊迅速離開了原地。
而在松本亂菊離開后,兩人之間的氣氛馬上就低破了冰點。
“市丸銀,你別在?;恿?。”
日番谷冬獅郎現(xiàn)在確實有點著急了,看著眼前這個笑瞇瞇的家伙,他恨不得直接一刀砍上去:“你到底在計劃些什么?藍(lán)染隊長是你殺死的吧?”
“誣陷人也要有證據(jù)哦?!?
市丸銀仍然是那副微笑的表情,狡猾的就像是一只狐貍:“我根本就聽不明白你在說什么。”
“雛森越獄了,這你難道都不懂嗎?”
日番谷冬獅郎吼道:“如果是旅禍殺死的藍(lán)染隊長,她是不可能越獄的,真相只有一個,那就是她發(fā)現(xiàn)了真正的兇手其實是你!”
“我說過了吧?”
市丸銀攤了攤手重申道:“這件事與我無關(guān),我也不明白你到底在激動些什么?!?
“你這家伙!”
日番谷冬獅郎畢竟還是個孩子,看到市丸銀這種笑瞇瞇氣自己的家伙,果然還是忍不住了,下意識就將手握在了刀柄上。
“哦?”
市丸銀的笑容變得有些滲人了起來:“怎么,你想跟我動手嗎?”
“你以為我不敢!?”
日番谷冬獅郎吼道。
“呵呵呵……”
市丸銀微笑著說了起來:“隨便一些懷疑就想要動手殺死同伴,日番谷隊長,我現(xiàn)在覺得你才是殺死藍(lán)染的兇手呢?!?
“胡說八道!”
聽到這里,日番谷冬獅郎果然還是忍不住了,直接把刀抽了出來:“端坐于霜天,冰輪……”
然而就在這戰(zhàn)斗一觸即發(fā)的時刻,不遠(yuǎn)處卻突然傳來了一陣腳步聲,但詭異的是不管是日番谷冬獅郎,還是市丸銀,都沒有感知到任何的靈壓。
一種毛骨悚然的感覺在日番谷冬獅郎心底升起,他下意識的轉(zhuǎn)頭警戒起來。
而至于另一邊的市丸銀。
臉上的笑容也慢慢變得僵硬凝固了起來。
很快的,方墨的身影緩緩從巷子的黑暗中走了出來。
“你是誰???”
日番谷冬獅郎幾乎是立刻就喊了一聲,畢竟他并沒有見過對方,而且對方也沒穿什么死霸裝,反而是一身潔白的袍子。
其實日番谷冬獅郎的心里已經(jīng)有答案了,不過按照他的性格至少要先問一句才會發(fā)動攻擊。
“我當(dāng)然是皇帝陛下最忠誠的戰(zhàn)士了,專門來替皇帝陛下干爆你們這幫異端的狗頭?!?
只見方墨微笑著開口道:“不過話說回來,今天晚上的收獲可真大啊,剛解決了一大堆雜魚,結(jié)果又遇到了一個隊長,再這么下去瀞靈庭就要被我殺光了啊……你說是吧,市丸銀?”
“市丸銀!”
聽到方墨的話語,日番谷冬獅郎頓時轉(zhuǎn)頭看向了市丸銀:“你還說你不是叛徒!?”
“我根本就不認(rèn)識你?!?
然而與被抓包的慌張不同,市丸銀異常凝重的看向方墨,他的手也下意識放在了斬魄刀的刀柄上:“你……到底是誰?”
“喂喂,都這個情況了,你也就不必這么謹(jǐn)慎了吧?”
只見方墨笑著揮了揮手,看都沒看日番谷冬獅郎一眼,直接笑著對市丸銀說道:“我一個人就能解決掉這個隊長了,更何況我們兩個聯(lián)手,你覺得他能逃得掉嗎?放下你的偽裝吧,不累嗎?”
“你……”
“對了,你之前讓我干掉的那個副隊長,我剛才正好遇到了,好像是叫雛森吧?”
沒等市丸銀開口說些什么,方墨就繼續(xù)說了起來:“她居然還想解放什么斬魄刀,站在那喊什么綻放吧飛梅……結(jié)果話還沒說完就被我一把火給燒光了,連灰都沒剩下,笑死……怎么樣,我毀尸滅跡很厲害吧?銀桑?”
當(dāng)方墨說完這句話之后,場面突然陷入了死一樣的寂靜。
不過沒過多久。
可怕的靈壓瞬間沖天而起。
“卍解!”只見日番谷冬獅郎雙目赤紅,仿佛化身成了一頭擇人而噬的野獸:“大紅蓮冰輪丸?。?!”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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