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沫碎念了幾句,然后深吸了一口氣,頓了頓,又繼續(xù)說,“前幾年,有外企想注資我?guī)煾傅囊黄烽w,被我?guī)煾杆先思揖芙^了,后來,一品閣就受到了各種打壓,就在我們這些徒弟們都以為我?guī)煾缚隙〞讌f(xié)時,誰曾想,老頭直接關門了……”
秦琛,“很有骨氣。”
蘇沫哂笑,“是有骨氣,可是這世道,人吃人,不見血、不剝皮、不抽筋,卻連骨頭渣都能給你嚼碎了,哪里是他關門就能萬事大吉、息事寧人的?!?
秦琛適時問,“然后呢?”
蘇沫說,“然后我?guī)煾妇退懒耍赖貌幻鞑话??!?
秦琛用大手輕撫蘇沫后背,“很難受,是嗎?”
蘇沫輕輕淺淺呼吸,“我打小沒有父親,老頭對我嚴苛是嚴苛了些,還會用戒尺打我手心,下手是真狠,打完我疼得一晚上都睡不著,可是……”
可是什么,蘇沫哽咽,沒繼續(xù)說下去。
她沒說,秦琛卻聽懂了她的話外音。
趙誆的存在,彌補了她缺失的父愛。
在蘇沫心里,趙誆是師父,也是父親。
這樣一個特別的存在,不怪蘇沫的情緒會繃不住。
蘇沫話落,緩了緩情緒,吸了吸鼻子說,“現(xiàn)在,我?guī)熌父掖髱熜执蛩阕屛規(guī)煾傅奈能庨w重新開業(yè),我?guī)煾改妹P店,為的是他自己的信仰,他們現(xiàn)在說重新開業(yè)就重新開業(yè)……”
聽到蘇沫的話,秦琛身子一僵,“或許,他們有自己的想法?!?
蘇沫,“不管他們有什么想法,我都覺得他們自私?!?
察覺到懷里的人情緒又有些炸毛,秦琛摸了摸她頭發(fā)安撫她,“確實?!?
有些話,埋在心里的時候,擰巴成了繩。
可真要說出來,情緒釋然了,反倒覺得似乎也沒那么難受。
蘇沫斷斷續(xù)續(xù)把所有想說的話都說完,軟趴趴在秦琛懷里呆了會兒,貼在他脖子上的紅唇忽然開始不老實,輕輕吸吮,又用貝齒一點點廝磨,再后來,纖細腰肢挺直,在他深邃眸色的注視下去吻他的唇……
唇齒糾纏間,蘇沫身心歡愉。
不知道過了多久,蘇沫紅唇掠過秦琛臉頰,咬著他耳朵說,“秦琛,你還喜歡我嗎?有多喜歡?要不要跟我交往試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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