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燕爬起身,屁股一沉,坐到石更的腿說道:“我這兩天是排卵期,我不信今晚過后還懷不。親愛的,今晚把你所有的種子都給我吧?!?
一直折騰到將近十二點,劉燕將石更的最后一粒種子榨干后,才心滿意足的睡去。
翌日。
劉燕為了能夠成功懷孕,早醒來后又跟石更要了一次種子,要到一半的時候,石更才從睡夢醒來。
劉燕走后,石更又補了一覺,這一覺睡到了午十點多。要不是想到譚珍麗午要過來吃飯,石更恐怕還要再睡一會兒。
起床后,石更收拾了一下房間,然后簡單的洗漱一番,出門去買菜了。
無論是出于第一次給譚珍麗做飯吃,還是出于譚珍麗與董立方的關(guān)系可能非同尋常,石更都勢必要拿出他的最佳狀態(tài),做他最拿手的菜。
到菜市場買了所需食材后,回到家里洗干凈切好,約莫譚珍麗應(yīng)該快要來了,打開火做了起來。
做到第三個菜的時候,譚珍麗來了。
進屋后,譚珍麗提鼻子一聞:“真香啊。需要我?guī)兔幔俊?
“不需要,您的任務(wù)是負責吃。您先到沙發(fā)坐一下,還有一個菜得?!笔f完便回到廚房準備做第四道菜。
譚珍麗放下包,沒有到沙發(fā)那邊去坐,而是站在廚房的門口,看著在里面忙活的石更。
“您還是別在這兒站著了,有油煙,別再熏著您?!笔f道。
“沒關(guān)系,你做你的,不用管我。”譚珍麗靠著門框,饒有興趣地看著石更問道:“你這廚藝是跟誰學的呀?”
“我爸呀。我沒見過我媽,我是被我爸帶大的,他那個時候年紀不小了,他怕他萬一要是有一天不在了,我一個人沒法生活,所以在我小學以后,他開始教我做飯,從最基礎(chǔ)的教,洗菜、切菜、炒菜,如何掌握火候,以及何時添加調(diào)料菜會更香。他甚至怕我買不好菜,還專門教過我如何挑選菜??傊墙痰姆浅T敿??!彪m然已經(jīng)是二十年前的事情了,可是石更如今回想起來,仍然歷歷在目,像是昨天的事情一樣。
“聽你這么說,我覺得你爸一定是一個對待生活特別樂觀,同時又特別幽默風趣的一個人。”
“這您還真說對了。我爸確實是一個對待生活非常樂觀的一個人,他從小告訴我,生活根本沒有真正的難事,更沒有過不去的坎兒。再難的事,過去以后回頭再看,也不算什么。百年之后,更是不值得一提。而且幽默風趣,我覺得我是完全隨他的,他在世的時候,我們倆總是相互開玩笑。所以關(guān)系既是父子,也是朋友。在我們這一代人當,像我們這種關(guān)系的非常少見,因為絕大多數(shù)的父親都是高高在的?!笔贿叧床艘贿吙粗T珍麗問道:“您和您的孩子在生活,關(guān)系也一定特別融洽吧?”
譚珍麗笑了笑,沒有接話。
見石更菜馬要出鍋了,譚珍麗便去了衛(wèi)生間洗手。
飯菜全部桌后,譚珍麗便迫不及待地拿起筷子嘗了起來。她沒有急著做評價,而是將石更做的四個菜挨個嘗了一下。
“怎么樣?”石更問道。
譚珍麗臉色如常,很難判斷飯菜做的是好還是壞。
“你想聽真話,還是假話?”譚珍麗問道。
“那當然是真話了。您實話實說,不用考慮我的感受,我這個人抗擊打能力特別強?!笔爝@么說,心里自然還是希望能夠得到譚珍麗的好評的。
“那我實話實說了。你做的菜一般般……”
石更聽了心里微微有些失望,但嘴角卻掛著笑容:“那您多提寶貴意見,我……”
譚珍麗舉手打斷道:“我的話還沒說完呢。你做的菜一般般,不過是跟國宴?!?
石更一愣:“國宴?”
譚珍麗點點頭,然后笑道:“要是跟外面絕大多數(shù)的飯店起來,我覺得還是你做的更好吃?!?
石更聽了哈哈大笑:“看來您在生活也是一個幽默的人。”
兩個人邊吃邊聊,聊著聊著,聊到了石更的個人問題。
“你還沒有對象呢吧?”譚珍麗問道。
“沒呢,這不一直等著您給我介紹醫(yī)院里的美女呢嗎,您也沒給我介紹啊,看來是沒把我的事情放在心。”石更做可憐狀道。
譚珍麗笑道:“你可冤枉我了,我還真是把你的事放在心了,可無論是我之前工作的醫(yī)院,還是我現(xiàn)在所在的醫(yī)院,我看了又看,要說各個方面都適合你的,還真是沒有?!?
“這么說我與醫(yī)院里的白衣天使算是徹底無緣了?!?
“還真不是。如果你不著急的話,明年我可以給你介紹一個從國外留學回來的醫(yī)生,無論是她的自身條件,還是她的家庭條件,你肯定都會滿意的?!?
“是嗎,那可太好了。真要是有合適的,別說明年,是后年我也愿意等。反正我現(xiàn)在也沒考慮結(jié)婚的事情。”想到昨晚看到譚珍麗和董立方站在一起,石更看著譚珍麗說道:“我有件事想問您,但又不知道該不該問。”
“問呀,沒關(guān)系?!弊T珍麗爽快道。
“如果您方便回答,您回答。如果您覺得不方便,您可以拒絕回答??傊鷦e介意,我是好而已?!?
“呵呵,我知道了,你問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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