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少做夢。”林年說了一句違心話,畢竟有金發(fā)女孩那個小妖怪在,他的夢境儼然跟正常人不太一樣,偶爾做一些奇奇怪怪的夢境都是金發(fā)女孩在搗鬼。
比如之前一次他就夢見洞房花燭夜進門就是林弦、蘇曉檣、陳雯雯甚至還有維樂娃、陳墨瞳一群女孩子坐在床邊巧目盼兮地盯著他的詭異場景,他如果真做了什么,估計金發(fā)女孩會以此恥笑他一輩子。
“難怪很少見你偷偷洗內(nèi)褲?!?
“嘿!”林年看了一眼遠處的蘇曉檣,又瞪眼睛看了一眼林弦。
“好啦,一個夢而已,只是做得有些真實,讓我醒了坐在床上都愣了好久?!绷窒乙е蓸饭拮拥倪吙诒е终f,“在夢里有一座很大很大的金字塔,在沙漠上,所以我懷疑以后世界末日的形式不是大洪水,而是全球干旱到只剩下沙漠了!”
“沙漠,金字塔然后呢?”林年余光看了一眼遠處的蘇曉檣表情沒怎么變化。
“然后,然后我就醒了?!?
“具體的細節(jié)?”
“沒什么細節(jié),最多在夢里看見你跟我在金字塔里乘涼,還有一個特大號的座位,你坐在上面甚至腳著不了地跟個小孩子坐大人的椅子一樣有意思?!绷窒一貞浿鋈恍α艘幌抡f。
“那你呢?”林年微微垂首問,“你在夢里干什么?”
“我?我還能干什么,我照顧你啊?!绷窒依硭?dāng)然地說,“你當(dāng)法老王我不得當(dāng)你的埃及艷后啊?!?
“埃及艷后就是法老王,你這是想篡位嗎?”林年頓了一下說。
林弦也頓了一下然后說,“好槽。”
“什么?”
“我是說你這個槽吐的好,說不定夢里我真打算篡你下位搶你的王座,但可惜那么大個金字塔里就你跟我兩個人,都沒個人給我攛掇。”
“嗯。”林年點頭,也不知道是認(rèn)可林弦謀朝篡位的意圖還是什么的。
“放心,你要真當(dāng)法老王了,我肯定不謀你位置,在你旁邊給你扇風(fēng)剝葡萄吃好吧?”林弦看著他點頭忍不住笑了,伸手?jǐn)r住了他的脖子安慰。
“”林年沒有接這個話茬,而是看著遠處的蘇曉檣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也就是在這個時候,林年的手機忽然響了,在偌大的圖書館里顯得格外刺耳,不遠處的蘇曉檣都抬頭看向了他這邊。
他順手摸了出來看了一眼發(fā)現(xiàn)是路明非的電話,按下接通鍵就放在了耳邊,但那頭說話的卻不是路明非,而是芬格爾,“師弟,出事了!”
“什么事?”林年并沒有太急,人還坐在學(xué)院里,外面警報或者守夜人鐘樓的鐘聲都沒拉響,能有什么大事情?而且就算是敗壞校紀(jì)的事情今天也不該他管,畢竟自由一日風(fēng)紀(jì)委員會也下班了。
“路明非被人扛走了!”
“哦嗯?”林年怔了一下,“扛走了,男的女的?”
“男的。”
“那替我祝福他?!绷帜暾f著就準(zhǔn)備掛電話,并且有些意外,自由一日的確自由,戀愛自由也算自由,性取向自由當(dāng)然也算自由,他只有祝福路明非幸福了。
“等等,等等,扛走他的人是學(xué)生會的人?。∥胰ィ饷婧孟襁€來了獅心會的人,在準(zhǔn)備搶路明非要打起來了!”
“獅心會來的人男的女的?”林年照例問。
“男的。”
“那替我幸福他們?!绷帜暾f著沒等對面還喊什么就直接掛了電話。
一旁的林弦挑眉問,“什么事?”
“搶親?大概一類的活動吧鬼知道什么情況?!绷帜暝诹窒移婀值啬抗庀抡f,“總之就是獅心會和學(xué)生會約定成俗的什么新活動了,上次真人cs他們就鬧得夠兇了,不知道這次又要玩什么花的。反正不關(guān)我的事情,這次自由一日隨便他們怎么鬧吧?!?
“就不怕路明非被他們折騰死?”林弦面色古怪地說。
“他是‘s’級,我也是,而且他也應(yīng)該不是什么普通人,說不定今天能一鳴驚人什么的?!绷帜暾f。
“你說這話你自己信嗎?”
“不信?!盻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