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久澤抱著她,一雙漆黑的眸子下隱者理智和慍怒,但顯然剎那間的沖動戰(zhàn)勝了理智,他低頭吻下來。
兩人在浴室里接吻,蘇熙被凌久澤放在盥洗臺上,這樣的高度,恰好讓兩人輕松且狂熱的吻著彼此。
黑暗中,氣溫一升再升。
凌久澤恍惚間覺得這樣的情景似曾相識,可不待細想,思緒便被蘇熙打亂。
她著單純軟糯,但稍有縱容便會暴露本性,肆意、張揚,一如那日在騎在馬上的她。
凌久澤脫了她的上衣,抱著她往臥室里走,兩人一同摔進松軟的大床。
男人微微起身,捏著蘇熙的下巴,強迫她睜眼和自己對視,知道我是誰嗎
蘇熙已經(jīng)說不出話來,只嗚咽了一聲,點頭。
男人聲音犯啞,做了就不要后悔,醒了也不許哭鬧。
蘇熙已經(jīng)不耐,撐臂起身,堵住他的唇。
男人身上的味道很好聞,初聞的時候是淡淡冷水香,待你細嗅,又變成暖木香。
這一晚,蘇熙聞到了他身上濃郁的暖木香,沾染在她身體的每一處,像是烙印,再不會揮發(fā)而去。
恍惚間,似聽到男人在她耳邊問,第一次給了誰
蘇熙想說是你,可她又像陷進了夢境,想說卻說不出來。
她的確又做夢了,一個長長的夢。
屋里一直沒開燈,外面月色和星光順著半開的窗子傾瀉而入,照在蘇熙波浪起伏的墨發(fā)上,也照進她快樂的夢里。
從此,她的夢境不再僅僅是血腥和陰霾。
無盡的昏迷過后,時宇猛地從床上起身。_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