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家里的氣氛不太好,父親和母親不知在鬧什么別扭,父親一直睡在書房,吃飯的時候,兩個也不說話,都冷著一張臉,搞得他和姐姐也不敢說話。
沈銘笑了笑沒說話,他是很想去江州看看育才書院的,但是要見到沈婉,他又覺得有些尷尬。
總之,心情很復(fù)雜就是了。
流芳郡主得知沈銘要去江州辦差,卻十分高興,加緊準(zhǔn)備了不少東西,讓沈銘帶去江州,送給沈婉和兩個孩子。
沈銘要去江州給江州縣主辦的書院,送皇上御筆親題的匾額一事,牧娜在他臨行前也知道了。
是許夫人上門找她閑聊時與她說起的,這個江州縣主,著實是厲害,不但做生意厲害,這辦教育也厲害。
這天底下,怎么會有她這樣厲害的女子,襯得咱們都無用起來了。許夫人的語氣有些嫉妒。
牧娜苦澀地笑了笑沒有說話,不由想起了她的模樣,雖然她頂著自己的臉,可是卻是與自己完全不同的人。
她的果斷,灑脫,聰慧,是她不曾在其他任何人身上所看到過的。
她是與這世間的女子,都不同的一個人。
所以,即便是她離開了,許多人的心里,一直想著她,念著她。
你是不知道,這皇城的人,都把那江州縣主,傳得跟神仙了一樣。等中秋的時候,我一定要好好瞧瞧,這江州縣主,到底像不像個神仙。
江州縣主要入皇城牧娜有些吃驚地看著許夫人。
許夫人眨了眨眼,這事兒早就傳遍整個皇城了,你不知道嗎
牧娜搖了搖頭,她不知道。
宋恒和子凌也沒有與她說過。
他們不說,這原因也只有一個,那便是認(rèn)為她知道后會不高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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