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前,薛文石看著皎潔的明月,陷入沉思。
大秘則是將盒子關起來。
那血淋淋的頭顱真的是太恐怖了。
他這種人,不是混江湖的,哪里見過這等血腥畫面。
要不是心理素質(zhì)足夠強當場就吐了。
“州牧,我將這盒子還給柳弘?”大秘試探的詢問道,還回去,那就是表態(tài)了。
“不急?!?
薛文石開口。
大秘卻是急了:“州牧,你還在猶豫什么?”
“與其想著和樊駑去修復關系,倒不如直接將樊駑拉下馬。”薛文石語出驚人,大秘問道:“州牧,您這話什么意思?”
“去叫他們兩人過來。”
大秘雖然不情愿,但不敢違抗,苦著臉去偏房叫人。
......
封化吉在被帶領道偏房見到柳弘的時候,就黑著臉;柳弘也知道此舉太過于冒險,并且還將封家拉進來,自知理虧。
“老哥還在怨我?”
看封化吉一直不說話,柳弘苦笑道。
“怪你有什么用?!?
封化吉喝著茶。
不愧是霸州商界第一大族之主,處變不驚;氣場比柳弘有過之而無不及。
“你有幾成把握?”
封化吉咪了一口茶水,放下茶杯問道。
柳弘比了個手勢。
“八成?”
封化吉頗為意外。
柳弘道:“州牧是個狠辣果斷且很強勢的人,而樊駑亦是如此,兩個強勢的人是無法相處的?!?
“是啊,這幾年州牧和樊駑之間有不小的摩擦,關系出現(xiàn)裂痕,聽聞上峰都重點關注?!狈饣@等人物,這等機密也瞞不過他:“權(quán)力之間講究制衡,上面故意將樊駑和州牧放在一起,讓他們搭班子,這何嘗不是用人之術(sh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