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琛勾唇一笑,忽的靠近她,修長的手指在她腦袋上輕輕一抹,能撩得動你
若真能撩的動,他就不至于吃別的男人的飛醋。
這感覺真不爽。
白苓雙手環(huán)胸,眼里噙著一抹戲謔,或許,撩得動。
說完拿了件白襯衣,去洗手間把她身上浴巾換了下來。
傅琛眼里笑意更深。
他沒再說什么,去了洗手間洗澡。
出來后,白苓還沒有睡,拿著手機,似乎在找什么東西。
傅琛走近,只是隨意的瞥了一眼,有些詫異,你在找血神草
白苓抬頭,你知道這東西
聽說過。傅琛倒了兩杯熱水,遞了一杯給白苓,魏家好像有。
白苓點頭,恩,有一株。
你找血神草做什么傅琛喝了一口水,隨性的坐在白苓旁邊。
解毒。白苓收起手機,情緒不太高,解噬心蠱的毒需要血神草做藥引,魏家只有一株……
傅琛手指微頓,只有一株,那豈不是只能救一個人
救奶奶還是救季墨寒
小姑娘心里在糾結(jié)
傅琛側(cè)眼看她,她臉上沒有多余的表情,看不出來有一絲糾結(jié)。
這丫頭,總是把自己捂的那么嚴(yán),她若肯軟弱半分,該多好
思至此,傅琛拉著她的手,溫和的說,先救奶奶。
白苓有些意外的看著他。
傅琛勾唇一笑,在別人眼里,季墨寒已經(jīng)死了,先救與后救沒什么區(qū)別,我相信你的醫(yī)術(shù),可以穩(wěn)住他的病情。
白苓心底某個柔軟的地方被傅琛這句話擊破,很長時間,她都沒有開口說一句話。
許久后,白苓回過神,沖他一笑,謝謝。
這個笑是真心的,如清晨的陽光,明媚又侵入人心。
傅琛的心瞬間被她的笑占據(jù)。
他拍了拍她的腦袋,輕聲道,睡覺吧。
轉(zhuǎn)眼間。
恒川高校期中考了。
傅琛早早的把白苓送到學(xué)校,柔聲道,好好考。
白苓點頭,拎著挎包就離開了。
第一天早上考的是語文,相對其他科目來說,語文還是比較輕松的,就是作文難度大了些。
考試鈴聲一響,白苓就快速的填完了語文題,作文也是寫的滿滿當(dāng)當(dāng)。
半個小時就交卷了。
白苓在學(xué)校名氣挺大的,監(jiān)考老師一看她提前交卷,就搖了搖頭。
暗道,這孩子又是年級最后一名。
只是,當(dāng)監(jiān)考老師隨意的翻看了一眼白苓的卷子,當(dāng)場就愣住了。
這……
怎么可能
下午,數(shù)學(xué)。
白苓依舊提前交卷。
只是數(shù)學(xué)沒做滿,只是做了四道大題,這四道題共80分,相當(dāng)于剛過及格線。
后面的幾門課,白苓都一樣,提前交了卷子。
下午考完試,所有的老師都去批改成績。
老師辦公室。
物理老師批閱了一部分的卷子,一直在嘆氣,哎,這次的題太難了,好多學(xué)生都答不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