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錢嘛,我蘇晨雖然不多,但在我看來,要想在香江掘金,不過是探囊取物!”
蘇晨這番話說得簡直把老余家夸上了天,坐在那里的余家三人的臉都被紅潮淹沒了。開什么玩笑,從老余頭余海川開始,數(shù)一數(shù)二的,長這么大哪有人這么夸過他們?
老余頭紅光滿面地直擺手:“賢侄你這話太過了,太過了,我們老余家雖然一向守法經(jīng)營,本分做事,做生意也是童叟無欺,可也當不得你這樣的夸贊。
我從小就教育他們兄弟倆,做事要對得起天地良心,他們兄弟倆也挺聽話的。不過,聽賢侄的意思,現(xiàn)在香江的地面上就有掘金的機會?”
老余頭嘴上雖然謙虛,可蘇晨看他臉上的皺紋都笑開了,整個人好像年輕了十歲,可見那是從心底往外的開心。這招“送天梯”果然奏效了,老余家已經(jīng)上了天梯,這要下來可就難啰。
打鐵要趁熱,現(xiàn)在正是說話的好時候。于是他微微一笑說:“沒錯,就是現(xiàn)在,香江就有一波發(fā)大財?shù)臋C會,這也就是我要和你們說的第一步,此時不取,更待何時?”
絕不放過任何一個可以賺錢的機會,這恐怕是幾乎所有香江人刻在骨子里的信條。所以當蘇晨說出現(xiàn)在就有一波發(fā)大財?shù)臋C會后,屋內(nèi)的余家眾人立刻都豎起了耳朵靜聽下文。
蘇晨見幾位都用渴望的眼神看著自己,想要馬上知道這大財如何發(fā),不免心中暗自得意。不過,裝酷可是他的拿手好戲,此時不來一波,那不是辜負了這么好的機會?
于是,他微微一笑,開口問道:“不知道余家?guī)孜粚ο憬奈磥硎窃趺纯吹???
這個問題就有些尷尬了。
聽到蘇晨的這個問題,余家?guī)兹瞬幻庥行@訝,怎么這位蘇晨不說發(fā)財?shù)挠媱?,反而先提出了這么個問題?
三人互相看了看,最后還是余海川開口說:“蘇晨賢侄,你問的是香江的歸屬問題吧?按說這么大的事情不是我們這些普通百姓應該操心的。
不過呢,在我們看來,香江歸屬不列顛已久,這里的民眾早已習慣了不列顛的管理模式,要想驟然改變,恐怕有些困難。
更何況,百多年來華夏一向積弱,就算是現(xiàn)在的國力恐怕也難以與不列顛抗衡。
我聽說最近不列顛為了一個沒什么用處又遠離本土的小島,不惜勞師遠征,更何況是這東亞繁華之都的香江?到時候,恐怕……”
余海川話沒說完,就見蘇晨的臉色漸漸難看,不由得止住了話頭。
蘇晨開口說:“余老先生,你這話恐怕也是不少香江人的心里所想吧,沒關系,我早就有所預料。
而且我可以明明白白地告訴你,按我的預計,這次不列顛和白銀之國開戰(zhàn),不出兩個月,不列顛就將獲得大勝,并從此將白銀之國打得徹底衰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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