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元浩沒有多想,感嘆地說:辰辰媽媽也是個苦命的女人,你要是有空,可以多跟她聊聊天。之前,她被江家那兩父子折磨的,也挺可憐的。
嗯,我知道。靳溪繼續(xù)小心翼翼地說:你可以想辦法幫我也弄一支解藥嗎辰辰媽媽都恢復記憶了,我好羨慕她,我也想記起以前的事。
靳溪知道,商元浩是個順毛兒驢。
自己這么央求他,總比直接質(zhì)問他為什么寧愿把解藥給鄒晴也不愿意給她要好。
畢竟,靳溪發(fā)現(xiàn),自己每次小聲跟他說話時,他都會盡力滿足她的請求。
可是,當她提起解藥的時候,商元浩卻沉默了。
元浩靳溪可憐兮兮地說:你是怎么幫辰辰媽媽弄到解藥的,就再幫我也弄一次,好不好求你了!
良久之后,商元浩才道:那個解藥很難弄,當初是天時地利人和,才僥幸弄到了一支。如果你想知道以前的事,你可以直接問我,我告訴你,好嗎
靳溪的心再一次灰了。
她想,如果商元浩可以迷途知返,可以想通,主動把解藥拿出來。
哪怕是在她的請求下,把解藥給她。
她也會原諒他之前的欺騙。
從開始到現(xiàn)在,他們在一起的日子,靳溪覺得,自己就是不斷在被欺騙和原諒中走來的。
可是,如果要原諒,至少得給她一個理由吧
靳溪苦澀地笑了笑,沒想到現(xiàn)在,她想原諒他,卻連一個理由都找不到。
溪溪,有些事,不要鉆牛角尖。商元浩道:人要向前看,何必非要想起以前的事
靳溪很佩服他,居然將謊,都說得這樣冠冕堂皇。
她想,幸好自己沒有直接質(zhì)問他,沒有打草驚蛇。
否則,以商元浩的脾氣,他寵你的時候,把你捧在手心。你做了他不喜歡的事,他也可以立刻把你扔進地獄里。
如果真的質(zhì)問了商元浩,又或者跟他撕破臉,他還是會像以前一樣,如同一個強盜,強取豪奪,將她禁錮在身邊。
他是不講道理的。
靳溪心酸地想,自己又不是沒有經(jīng)歷過。
居然好了傷疤忘了疼,還在對他有什么期待。
我……困了。
靳溪悶悶的開口,不想再跟他說什么。
商元浩以為自己的話打消了靳溪的那種想法,便道:那就好好睡一覺吧。等我這邊事情處理完了,就回去。有事就給我打電話,不管多晚,我都會開機。
好。
靳溪無力的應了聲,掛了電話,卻輾轉(zhuǎn)反側(cè)在床上,無法入睡。
這次,倒不是因為噩夢,而是因為商元浩的態(tài)度,讓她明白,他是不會讓她恢復記憶的。
……
翌日,靳溪一大清早就起來了。
她收了一下家里,又給盆栽澆了水,還去健身房運動了一小時。
回到客廳,發(fā)現(xiàn)君耀還沒有起床。
都已經(jīng)七點了,再不起床上學就要遲到了。
以前,君耀從來沒有賴過床。
她心下一驚,趕緊去了君耀的房間。
果然,這孩子發(fā)病了,躺在床上捂著心口,劇烈地喘息著。
君耀!
靳溪嚇壞了,這是她第一次獨自面對君耀發(fā)病。
上次,還是在陸家,但當時有葉佳禾在,她并沒有參與。
她手忙腳亂地打開抽屜去拿急救藥物,又趕緊讓張媽打了急救中心的電話。
半小時后,君耀被送到了最近的醫(yī)院,恰好是葉佳禾所在的醫(yī)院。
靳溪路上給葉佳禾打了電話,說了君耀的情況。
佳禾,你在醫(yī)院嗎
靳溪焦急地說:君耀今早又發(fā)病了,看起來很嚴重,臉都憋紫了。我們已經(jīng)到醫(yī)院了,在急診室。
葉佳禾道:我現(xiàn)在不在海城,前天到帝都這邊開會來著。這樣吧,我給同事打電話,讓他過去,他也是君耀的主治醫(yī)生,很了解君耀的病情。你先別擔心,君耀這個病經(jīng)常會突然發(fā)作。
在葉佳禾的安撫下,靳溪才漸漸平靜下來。
沒過多久,一個身穿白大褂的男人,就匆匆往這邊走來。
然而,看清楚他正臉的時候,靳溪就愣住了。
段先生
這不是愛麗絲的爸爸嗎難道他是君耀的主治醫(yī)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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