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話結束。
崔向東放下電話,不屑的笑了下。
他拿起膝蓋上裝著照片的信封,啪噠一聲點燃了火機。
火苗漸漸的冒起。
看到裝著照片的信封變成灰燼后,崔向東才站起來,抬腳重重跺在了灰燼上。
灰燼四濺。
隨風飄走。
崔向東在跺腳后,卻再也沒看灰燼一眼,吹著喜歡你的口哨,興沖沖的走向了前面的辦公地點。
既然實在想不出婉芝阿姨,為什么要睡他的理由,那就不想了。
反正他精心編制的反殺繩套,已經套住了那個苑婉芝的脖子!
還是去找在苦苦等待他的小粟姐,才是正事。
肯定是小粟姐早就端出院長助理的架子,吩咐過看守辦公樓大堂門口的警衛(wèi)。
要不然崔向東來到門口時,值班警衛(wèi)只是看了他一眼,就不再理睬他了。
小粟姐告訴崔向東,她的辦公室在二樓。
二樓的辦公室,足足十多個,哪個才是她的
崔向東剛走上二樓拐角處,就看到了一個穿著白大褂的小娘們,就站在樓梯口,正輕咬著唇兒,滿臉幸福的笑意,含情脈脈的俯視著他。
他停在拐角處,對著小娘們張開了雙臂。
她踩著軟底布鞋,悄無聲息的慢慢走下來,緩緩趴伏在了他的懷里:你猜。
我猜什么
崔向東滿臉的不解。
你猜。
小粟姐再次沒頭沒腦的說道。
我猜今晚有沒有人和你一起值班
還是猜你在這兒,等了我多久
還是猜你今晚,有沒有吃晚飯
還是——
崔向東猜了七八個小粟姐讓他猜的事后,才假裝恍然大悟:我猜,你肯定又丟了小東西。
恭喜他,猜對了!
只穿著一件白大褂,和一雙軟底布鞋,站在二樓的樓梯口迎接崔向東,是粟顏唯一能拿得出手的浪漫。
她實在愛死了這個男人。
你在這兒,等了我多久
崔向東倚在墻上,問。
小粟姐聲音發(fā)顫,實話實說:半小時了吧
啊傻子,你不冷嗎
崔向東愣了下,連忙松開她,反手就要扒下大衣,給她披上。
雖說屋子里供暖很足,但大廳門、走廊窗都開著,樓道里的氣溫還是很低的。
只要想到是在等你,我就不冷。
小粟姐連忙阻止了他的扒衣動作,牽起他的手:走,去我的辦公室。
她迫不及待的樣子,就像牽著一頭驢那樣,牽著崔向東快步來到了她的助理辦公室內。
砰地關上門后,她就抱住了他的脖子。
老半天。
她才戀戀不舍的松開了,快要窒息的崔向東。
崔向東雙手捧著她的臉頰,看著她那雙流溢的眸子,柔聲問:小粟姐,你做好準備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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