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小秘書故意勾搭我,讓我心猿意馬。
某東尷尬異常。
小秘書則在愣了下后,隨即眼眸發(fā)亮!
方主任則像耳朵不管用了那樣,只是親和的笑著,沖崔向東點(diǎn)了點(diǎn)頭后,就擺出一副姑父的嘴臉,對他噓寒問暖了起來。
并代表那位老人家,和韋烈本人,對崔向東說一句辛苦了,道一聲謝。
崔向東很為能獲得老人家一句辛苦了,而感到無比的榮幸和激動。
卻對方主任代替韋烈,給他說的那聲謝,本能的撇嘴表示不置可否。
崔向東同志,接下來我要和你談?wù)?韋烈和你的后續(xù)。
方主任和顏悅色的說出這句話后,聽聽特自覺地就要回避。
卻被方主任叫住:聽聽,你也得在場。因?yàn)槟悻F(xiàn)在,是你家的主事者。
聽聽點(diǎn)頭,趕緊給姑父泡茶。
方主任喝了一口水后,開始講述韋烈的病情。
以及韋烈必須注意的事項(xiàng),和他多久才能出院的事。
聽聽的眼眸里全是幸福。
只要父親能活著,就算一年后才出院,那算啥啊
畢竟韋烈忙了這么多年,也終于有時(shí)間好好休息,調(diào)養(yǎng)下身體了。
你們兩個,必須得牢牢的記住。
方主任語氣嚴(yán)肅:絕不能讓任何人,知道韋烈還活著!韋烈病逝的消息已經(jīng)散了出去,我會為他召開一個追悼會。這樣做是為了麻痹敵人,讓韋烈一年后成為最鋒利的刀。
他說的這些,無論是崔向東還是韋聽,都很明白。
也都意識到死了的韋烈,對敵人造成的威脅,遠(yuǎn)比他活著更大!
可是——
崔向東忽然意識到了什么,趕緊詢問:方主任,我打斷您一下。在韋指揮療傷的這一年內(nèi),甚至在他假死的未來幾年,誰來照顧我大嫂
方主任愣了下,反問:韋烈不是委托你,來幫他照顧念奴了嗎
是啊。
崔向東點(diǎn)頭,說:我?guī)兔φ疹櫞笊┑那疤?是我大哥死了啊。我大哥現(xiàn)在又沒死,我當(dāng)然沒必要照顧她了。
怎么,你小子想撂挑子
你要是撂了這個挑子,誰來照顧那個傻。不,是誰來照顧念奴
呵呵。
你既然被韋烈指為了大嫂繼承人,那么就別想別人接盤!
方主任暗中冷笑,語氣淡淡:你既然和韋烈稱兄道弟。那么你這個當(dāng)兄弟的,在他只能安心養(yǎng)病、或者假死的期間,幫他照顧下大嫂,難道不是應(yīng)該的事嗎
是應(yīng)該!
崔向東話鋒一轉(zhuǎn):可我聽說,大嫂好像不怎么正常。
哈哈。
可憐的孩子啊,你大嫂不是好像不怎么正常。
而是十足真金的不正常??!
方主任暗中憐憫的狂笑了幾聲。
他表面卻皺眉,反問崔向東:如果你大嫂正常的話,還用你這個當(dāng)兄弟的來照顧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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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八點(diǎn)還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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