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覺溫江都要把自己說哭了,他簡直不是人,卿卿提心吊膽了這么久就等來了這么個東西,寧宴也不是人!
誰知白卿卿卻沒有太過激烈的反應,而是長舒一口氣,"他能平安歸來我已經十分感恩,只是不記得而已,你不是也說了興許哪一日又能想起來。"
見溫江眼里的自責越發(fā)濃重,白卿卿笑了笑,"溫大哥也先回去休息吧,幸而有你與牧大人,寧宴才能安然無恙,辛苦你們了。"
溫江該說的都說了,也不好繼續(xù)留在這兒打擾小兩口,只好先回去,說明日就來給寧宴繼續(xù)施針診治。
白卿卿送他離開后,回到了偏廳坐了好一會兒,長蘭進來疑惑地問,"姐姐不去見王爺嗎"
"見,肯定是要去見的。"
白卿卿揉了揉額角,還是覺得有些不可思議,寧宴明明記得宣城發(fā)生的一些事,怎么會獨獨忘了自己她要去親自問一問才好。
……
寧宴回府后讓人備了水,浴房里水氣繚繞,他坐在浴池里雙臂搭在邊兒上,濕漉漉的頭發(fā)披在身后,閉目養(yǎng)神。
淮西王府,他的府邸,聽溫江和牧曙說的時候只覺得荒謬,可真進來了,卻又處處都透著詭異又陌生的熟悉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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