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長天明明跟她說過,新來的賀副旅長跟他們沒差多少歲,怎么媳婦兒也這么年輕漂亮。
胡月笑笑,見她不動,胡月一把拽過她的手,用力地晃了兩下。
蔣珍同志,有什么不對嗎
蔣珍僵硬的臉上扯起了一個笑容,沒,沒啥啊,被震驚了而已,老楚沒跟我說過賀副旅長的愛人長得這么好看。
她再往一旁看了眼灰頭土臉的程蘭,心里瞬間好受了點(diǎn)兒。
還好,還好,在這個巷子里她還不是最差的那個。
也就容貌說得過去吧,不像嫂子,聽老賀說你是三八紅旗手,省級勞動模范,這個我可是比不了的。
提起這個,蔣珍就有了底氣,也是她就算長得一般,但是她能干啊。
我也就還說得過去吧,沒能得到全國勞動模范一直是我的遺憾。
嗤。
程蘭聽不下去了,把手里的椅子往地上一戳,扭頭出了堂屋。
蔣珍的笑容就這么掛在臉上,上不來下不去的。
她心底里恨死程蘭了,這個精神病什么意思啊,她剛才是在嘲笑她么。
之前這個巷子都是師里的干部住的,他們一直都在前邊筒子樓里住著。
原來的師撤走,楚長天升職,他們才搬到這邊兒,在這之前她跟程蘭一直都是鄰居。
見面連句話都說不上的鄰居。
胡月只當(dāng)沒看見她臉上難看的神色,拉著她到沙發(fā)上坐下,坐下休息下,我也是剛回來的,團(tuán)里有事兒騰不出事時間,今天的飯菜都是我家小妹操持的。
團(tuán)里有兩個刺頭,今天就是處理這兩個刺頭的問題,才回來的這么晚。
蔣珍扯了扯嘴角,賀副旅長是小柳的
她聽楚長天說這兩人是親戚,只是她怎么都沒弄明白為什么柳沉魚姓柳。
之前她就有這個疑惑,賀書記夫妻幫著他們打掃衛(wèi)生的時候,她就沒想明白。
我們是小魚兒的堂兄堂嫂。
哦,那你們跟賀書記也是親戚啊,我說呢,小柳原來是跟媽媽姓,你們家還是挺開明的。
就連自家的閨女也能跟媽姓,當(dāng)初她怎么就沒想著讓閨女跟自己姓呢。
胡月往外看了眼,笑著搖頭,我們小魚兒不是隨母姓。
至于為什么,小魚兒沒有自己說出來,她這個做嫂子的也不會透露半分。
蔣珍聽了,跟著呵呵一笑,心里卻跟貓抓一樣難受。
這到底是為什么啊,怎么說話說一半呢,吊著人的胃口,著實(shí)難受。
這事兒她要是不弄明白,估計這段時間都睡不好。
男人們是下了班一起回來的,到了飯點(diǎn)兒外邊兒瘋玩的孩子也回來了。
秦爍兄弟幾個在大院都找到了自己的好朋友,現(xiàn)在放學(xué)回家寫完作業(yè)就往出跑。
秦煜則跟陳晨變成了好朋友,只是小老三性格強(qiáng)勢,他去找陳晨玩了一次,就再也不去了。
現(xiàn)在都是陶欣下了班每天把陳晨送到這邊大院玩耍,等時間差不多了再來接孩子。
今天的菜跟在蓉省相比色香味都上了一個層次,男人一桌女人小孩一桌。
飯菜好吃,男人們都顧不上侃大山,悶頭猛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