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她,胡月想到當初支持呂月進公司的那些董事,要不是他們,公司也不會變成這樣。
    “沒什么事,我就先走了,呂總再見?!焙聸_她笑了笑,神清氣爽的離開,憋屈了這么久,終于可以反擊了。
    一想到呂月那張又氣又急又不敢發(fā)作的臉,胡月就覺得要不算了腿不疼了。
    看著胡月帶著一群人趾高氣昂離開的樣子,呂月氣的抓起一旁的花瓶狠狠地砸落在地上。
    “你這個賤人,竟然敢這么對我!我要讓姐夫把你開除!”
    呂月大吼大叫著,宛若一個瘋婆子。
    “呂總,呂......”
    “呂什么總?叫魂呢?”
    “不是,呂月我是想提醒您?!泵貢驹谝慌灾钢厣系乃槠f道:“這是明代的瓷器,一共三百二十六萬,您準備怎么處理?”
    “你什么意思?你是想讓我賠錢了?這是我家公司,我摔個東西還要賠錢?”
    “就是陳總本人做的,也要賠錢?!比螒{呂月怎么說,那秘書也是一副笑瞇瞇的樣子。
    她是胡月安排在呂月身邊的人,有機會自然不會放過。
    “你!”呂月指著那個秘書,想動手又像是想到了什么,只能硬生生的忍下來。
    “我做什么,還用你教?”
    “自然不用?!?
    看著她笑瞇瞇的樣子,呂月就想到了胡月,一腳踹在一旁的桌子上,疼得她呲牙咧嘴的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