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有人說你在過去這幾年管理食堂的過程中有不符合公司規(guī)定的行為,已經(jīng)有人在考慮舉報你了"。
"你說什么誰這么無聊,是不是常曉春"胡佳佳一下子站了起來,酒杯也一下子頓在了茶幾上,由于氣憤,臉一下子漲得通紅,而且開始喘粗氣,飽滿豐盈的身前更加跌宕起伏。
"胡姐,你看看,我就知道你是冤枉的,但是據(jù)說人家有證據(jù),這件事仲總經(jīng)理也很為難,所以我沒有請示領導,這大半夜的就來找你通風報信,你說我這算不算家賊啊"丁長生放下酒杯一臉忐忑的說道。
胡佳佳看著丁長生的樣子,忽然間她覺得有點不對,至于哪里不對,一時間還沒有想起來,可是這個丁助理表現(xiàn)的有點怪,這才來了幾天,按說自己和他沒有過多的交往,更談不上交情了,他為什么會跑來告訴自己這件事
事若反常必為妖,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想到這里,胡佳佳反倒是不急了,慢慢坐下,臉上浮現(xiàn)出狐貍般的微笑。
"那我真是謝謝丁助理了,反正呢,我是身正不怕影子斜,誰愛舉報誰舉報,大不了來查我就是了"。胡佳佳擺出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架勢,丁長生看到這種情況,不由得嘆了口氣,自己還是嫩了點,談這件事的切入口不對,導致了談話的夾生。
"實話說了吧,胡姐,的確是有人在仲總經(jīng)理那里遞了小話,不過呢,仲總經(jīng)理沒有表態(tài),只是先讓我找你了解一下情況,所以我說的不對的,你也別往心里去,仲總經(jīng)理絕不相信你會有這方面的問題,他說,楚總經(jīng)理既然那么信任你,你肯定有眾所周知的優(yōu)點,仲總經(jīng)理呢,剛來咱們海陽公司,對很多情況還不是很熟悉,我呢,雖然是海陽人,可是我對公司里的情況同樣不熟悉,我們很需要一個像胡姐這樣的人,既有工作能力,又能協(xié)調(diào)各種關系"。丁長生覺得話說到這里,胡佳佳應該明白了,要是再說明白點,那就太直白了,反倒是不好討價還價了。
"丁助理,你沒有搞錯吧,我只是一個小小的辦公室副主任,我能有什么本事,再說了,我連一個食堂都管不好,更管不好別的事了"。胡佳佳開始要價了。
其實從胡佳佳這里下手,既有利也有弊,女人嘛,如果沒有特別親密的關系連接上忠誠這根紐帶,忠誠這種東西只是因為背叛的砝碼太低,但是如果砝碼足夠重,女人比男人還要容易背叛,尤其是在職場上。
但是自從仲華來了之后,常曉春一味的求穩(wěn),沒有積極的靠過來,這樣的人作為一個公司的大管家,是無論如何不能被接受的,或許是以前采取這樣的方案使他成了不倒翁,可是這很不對急于打開局面的仲華的胃口,所以,常曉春已經(jīng)劃出了仲華招攬的范圍。
"胡姐,你真是說笑了,大家都知道,后勤是最難管的,所謂眾口難調(diào)就是這樣,但是大家都看到了,胡姐管的井井有條,仲總經(jīng)理說,能管好后勤的人都有大智慧,要不然現(xiàn)在家家都是女人當家呢,所以說,即便是讓胡姐你管理整個公司,那也是不在話下的"。丁長生說完端起酒杯喝了一口,話說到這個份上,已經(jīng)是刺刀見紅了,再說就沒意思了。_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