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厲元朗不管那些,馬上一個電話聯(lián)系了邵瘸子。
邵哥,有個事想請你幫忙,給我查個人。
邵瘸子回答的相當干脆,厲老弟,有話請說。
這人名叫姚文舉,人在允陽,你只要查到他躲在哪里,剩下的事情我來辦。
你把他的照片發(fā)給我。
厲元朗很快擺弄完畢,并且告訴詹海泉,你不用擔心,我會安排人抓他的。
那就太好不過了。通過上一次,張海泉已經(jīng)領(lǐng)教過厲元朗的能量,對于這位室友的話,詹海泉堅信不疑。
海泉,不能在這里久留,我要去辦一件事。厲元朗跟詹海泉迅速道別,開車直奔省軍區(qū)。
要是以為厲元朗去找葉明天,那就大錯特錯了。
由于厲元朗錯安鴛鴦譜,葉明天對他還心存不滿。
即使他已經(jīng)認可這門婚事,但是對厲元朗的怨念依然不減。
他這一次是去找葉文琪的。
別看葉文琪已經(jīng)和常鳴領(lǐng)了結(jié)婚證,在沒有正式舉辦婚禮之前,她仍然住在娘家。
主要是常鳴在廣南市的婚房還沒收拾好,況且常鳴不在,葉文琪待在人生地不熟的廣南市,以她的性格還不給憋出病來。
同樣,要想進軍區(qū)大院,厲元朗只身一人肯定不行。
好在他已經(jīng)聯(lián)系了葉文琪,讓她出來接自己。
沒想到這丫頭直接坐進他的車里,對厲元朗說:喂,那個誰,你是不是惹我姐了。
面對葉文琪的質(zhì)問,厲元朗為之苦澀一笑:卿柔和你說了什么
還不是你家里的事情,你媽媽遷到京城有什么不好。喂,我說你太自私了,那是你媽媽也是我姐的媽媽,她把自己的媽媽遷到身邊來方便祭掃,有什么不好。
還別說,原以為葉文琪就是個混不吝,可她這話說起來,還是挺有道理的。
文琪,這件事我已經(jīng)想通了,你告訴你姐,遷墳的事她做主吧,我們沒意見。
這個我們既包括了厲元朗,還有他爸爸厲以昭以及妻子水婷月。
你干嘛不自己去說,讓我當傳聲筒,我沒興趣。
厲元朗之所以沒有親自給妹妹打電話,是因為他的心里作崇,總感覺這件事不是為了妹妹,而是薛璐為了她男人。
看來,心里這個結(jié),他一時半會兒是打不開了。
不夠意思,我都撮合你和常鳴的婚姻了,感謝的話不說一句也就算了。你幫我這個忙,咱們算是禮尚往來,彼此不欠。
不知為什么,厲元朗和葉文琪說話,他很隨便,心里想啥說啥,不用過腦子,更不會累。
別提了。想不到葉文琪竟然后悔起來。瞅瞅你介紹的是什么人,我現(xiàn)在看見常鳴就煩,煩透了。
你煩他還……厲元朗正想說:煩他,還跟他搞閃婚,一就合直接上了床。
考慮到這話太難聽,不說也罷。
常鳴多好一個人,對你百依百順,挑著燈籠都難找。厲元朗只好把下半句換成這句話了。
我煩的就是他這樣,什么事都順著我,太沒意思了,沒挑戰(zhàn)沒難度,平淡無奇。
厲元朗心中暗笑,這種念頭也就葉文琪能想出來。
男人對她太好還不行,非得找個一天收拾她八遍的才有挑戰(zhàn)性,真是服了她。
行,等我回去就跟常鳴說,讓他對你不好,把十八般家法挨個拿出來對待你,你看這樣好不好。厲元朗開起了玩笑。
葉文琪卻一點不惱,還十分自信的說:得了吧,借常鳴兩個膽子他也不敢,看來,我今后會和這種沒個性的男人過一輩子了。
最終,厲元朗好說歹說,葉文琪總算答應傳話給妹妹。
談完這件事,厲元朗問葉文琪:肖劍呢,他沒跟你出來保護你
我沒叫他。
是嗎厲元朗回答著,透過后視鏡一看,禁不住微微笑起來……h(huán)h