轟轟之聲,破碎虛無,八方無數(shù)魔氣,瘋狂席卷而來,為這艘飛船注入了磅礴的神能。
這是天巫戰(zhàn)神族,獻給陳長安的飛船。
等級是,主宰級。
聽說是當初天巫戰(zhàn)神族的一位老祖,獵殺主宰境的魔神兇獸之后,將其的神軀煉制而成。
所以,這飛船猙獰可怖,船頭獠牙陰森,如同一尊主宰神鱷再生,充滿了強大的力量,以及可怕的氣息。
于是,這飛船叫······神鱷戰(zhàn)船!
“使者大人,那黑云星界,以及您所說的那黑水星,基本屬于永恒魔淵北邊神域之外,最為邊緣的地帶?!?
“根據(jù)我得到的情報顯示,這一路途上,很是兇險?!?
“盡管我們的神鱷星際戰(zhàn)船速度極快,是主宰級別,但是那耗時,恐怕也要半年左右。”
神鱷戰(zhàn)船的船艙里,陳長安坐在一桌簡約的案桌旁,手里拿著從天羅戰(zhàn)神族那里得來的古籍,看得津津有味。
上面記載著當初他老爹和諸位爺,征戰(zhàn)永恒深淵,和邪淵大帝爭鋒的故事。
而紀曉寧則是恭敬地俯身在旁,一邊給陳長安倒著茶水,一邊輕聲開口。
她的聲音極其溫柔且動聽,眼神落在陳長安的身上,盈滿了敬意和異彩。
一旁,是大大咧咧的司狂野,摸著下巴打量四周的梅仁星,以及大眼睛撲閃著,露出好奇之意的司晨晨。
黑驢和綠毛龜交頭接耳,一副賊腦賊腦的模樣,時不時的,露出猥瑣的笑聲。
這些奇奇怪怪的人,組合在一起,讓陳長安都覺得有意思。
這時,紀曉寧繼續(xù)開口,柔聲道:“而且,根據(jù)我在永恒神光里的情報得知,此路線流竄著各種魔匪神修,他們會打劫路過的飛船?!?
“所以,我規(guī)劃了一條線路?!?
說著,她試探性的瞄了眼坐得板直的陳長安,在后者俊逸如妖的面孔當中,沒發(fā)現(xiàn)冷意和不快之后,繼續(xù)開口,
“這路線,中間經(jīng)過天海星,魔靈星域,再經(jīng)過萬古星河,便可到達使者大人所說的,太古傳送大陣的范圍,而那黑水星,應(yīng)該就在那了?!?
“這樣的話,在時間上,還能快三個月?!?
“只不過,那萬古星河······恐怕有點危險。”
“但是嘛,對于使者大人來說,應(yīng)是沒什么問題。”
聽到這些話,陳長安放下了手里的古籍,凝望眼前溫柔美麗的女子一眼。
很快,他又收回了目光,笑了笑道:“這里是你的地盤,你做主便是?!?
若是能盡快去到陳長生所說的那處星團傳送大陣的位置,而且避開不必要的戰(zhàn)斗,陳長安也是樂意看到的。
況且,紀曉寧大方得體,處事井井有條,在這段時間里,他已經(jīng)看得出來了,所以很放心的交給后者統(tǒng)籌。
當然了,回去靈虛大星團,還有一條路途,那就是前往閻羅神都。
但自從陳長安在他父親那里,知道了一處太古傳送大陣之后,他就放棄了去閻羅神域的念頭了。
更何況,他在閻羅神域沒有熟悉之人。
更沒把握,能坐上那里的星團傳送大陣。
···
“萬古星河······是什么?”
對于紀曉寧的安排,陳長安很是滿意。
但是從對方的話語里,他聽到了一個危險的地方。
而在對方的話語意思上,這危險的地方,對于自己來說,恐怕不是問題。
于是,他開口問詢。
紀曉寧將注意力在陳長安手里的古籍上,溫柔笑了笑,輕聲道:“說起來,這萬古星河還和使者大人有關(guān)系呢。
或者,使者大人會感興趣去那里看看。”
聞,陳長安放下手里的古籍,拿起來了一杯茶水喝了口,眸光暼向笑意盈盈的紀曉寧,問道:“嗯······和我有關(guān)系?”
“唔?!?
紀曉寧微微點頭,“聽說當年在那片星域的時候,有一個惡神之魔,得罪過長生大帝,被長生大帝一劍給斬了?!?
“而且,長生大帝斬出的那一道劍意,經(jīng)歷了萬古紀元過去了,依舊是不散。
凡是路過那里的人,都會被那道劍意剝奪了歲月和時光,從少年到白首,只不過是一個時辰的時間?!?
聞,陳長安果然眼睛大亮,聲音亦是提高了幾分,“長生大帝的······萬古劍意?”
“看來······使者大人果然知道呢,萬古,嗯······萬古劍意嗎?”
紀曉寧嫣然一笑,“原來如此,怪不得那劍意過去了如此多的紀元,竟然還在呢,簡直是可怕,不愧是大帝?!?
紀曉寧眸光泛起瀲滟的光彩,滿臉崇拜的道。
陳長安微微頷首,眸底深處閃過一抹激動。
陳長生雖然教導他最為厲害的五道劍術(shù),但是陳長安很難通過自己去領(lǐng)會。
若是······有他父親的劍意展現(xiàn)在前,或者,他能更直觀的去感悟。
想到這里,他讓紀曉寧將神鱷戰(zhàn)船開快一點,已經(jīng)有點迫不及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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