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組長,帶我出去吧,這里的人都是魔鬼…""都是惡魔,他們說殺人就殺人…""嗚嗚…我以為再也見不到你了。""我好害怕…"將情況說完后,原蕓京仿佛解脫了一樣。臉色煞白,死死的抱住林峰,渾身顫抖不止。這一個多月來遭受的苦難,跟噩夢一樣在她的腦海里揮之不去。尤其是性格比較烈的郭雪芙,忍受不了這種侮辱。直接割腕自殺,慘死在原蕓京懷里,還叮囑原蕓京一定要活下去。一切的因果,都來自二女為了幫林峰,惹上了不該惹的人。"沒事,我來了,你安全了。""我今天絕對會帶你出去,先把眼淚擦干凈。""乖,不哭了,是我對不起你跟雪芙。""是我害了她啊…""當(dāng)初我要是不讓你們幫忙的話,你們也不會遭難,她也不會死…"林峰有些后悔的自責(zé)著,這就是他手段凌厲的后遺癥。在對付一些段位比他高很多的人時,所借助的外力,會讓林峰形成難以善后的局面。比如兩女的事,要是在算計了斧頭幫老大后。林峰有能力飛去魔都把這件事擺平的話,也不會出現(xiàn)這種問題??僧?dāng)時林峰只是一個正科,身份不夠,手上的籌碼更是不夠去與斧頭幫琛哥和談。所以能做的,只有讓兩女去躲災(zāi)。終究還是沒躲過去,這后遺癥副作用,還是給爆了出來。這也讓林峰徹底警醒,楊叔所說的善后,真的很重要。"想辦法讓我往外面打個電話,不然…""砰…"林峰話還沒說完,套房門被人一腳踹開。之前離開的雞頭,帶著幾個打手沖了進(jìn)來??吹皆∈依锏膬扇?不僅沒脫衣服,還抱在一起痛苦??粗鴿M地流的水,雞頭就是再傻也明白怎么回事了。"剛才就感覺不對勁,看來是果然認(rèn)識啊。""把這個賤人給我拉出來,不老實的下場只有一個,那就是去死…"雞頭冷喝一聲,指揮著幾個手下,就要強(qiáng)行去拖拽原蕓京。"砰…"林峰見狀,一腳踹了過去,在狹小的空間里。這一腳將所有打手,全部堵在了外面。"兄弟,我不管你跟這婊子是什么關(guān)系。""我們做買賣的,講究和氣生財。""我可以給你換個姑娘,但你最好別給我多管閑事。"雞頭見林峰居然敢動手,也沒惱怒,只是扒開小弟。臉色陰沉的走了過來,能在省城開這么大的妓院。就連這些狗腿子都覺得自己高人一等。"告訴你們老板,我叫林峰,平陽縣來的。""順便讓他給省組部長兒子,陳平打個電話。""告訴陳平,一個小時內(nèi)我在這里見不到他。""那大家伙一塊去死…"林峰是真的怒了,一字一句的說完,渾身散發(fā)出令人膽顫的寒意。雞頭見林峰不像是開玩笑,又提到省組部三個字。知道是自己不能招惹的人,留下幾個人看著現(xiàn)場。他退出去給老板匯報了。正在門口諷刺厲強(qiáng)斌的吳有偉,聽到手下傳來的消息后。瞬間眉頭一皺,然后目光凌厲的看向厲強(qiáng)斌。"平陽縣那個瘋子,是你帶過來的"面對吳有偉的質(zhì)問,厲強(qiáng)斌瞬間大笑了起來。沒想到林峰剛上去不到一個小時,就鬧出動靜了。"不然呢""吳有偉,你不是總覺得自己手段了得嗎""那就跟我這個妹夫碰一碰吧。""你當(dāng)年只是爭個縣委書記罷了,他前不久爭下的可是整個平陽縣。"聽到厲強(qiáng)斌承認(rèn),吳有偉懶得廢話,掉頭就往上走。倒不是對林峰有多忌憚,只是這個人的名字。最近在省城確實挺火,尤其是腳踢侯慶,手捏縣委馬家。帶著武裝部強(qiáng)勢回歸的手段,當(dāng)時可是震驚了省里不少大佬。以一打二,打的馬家自首,侯慶假死。要知道侯慶在山南省官二代的圈子里,可是有著瘋批的稱號。最后,在自家地盤上,被一個正科給逼到假死地步。"陳平,你在哪""上次你送到我這邊的女孩,出事了。""被平陽那個叫林峰的給撞見了。""趕緊過來擦你的屁股,別指望我給你擦。"邊上樓的同時,邊看到省紀(jì)委書記的女兒也坐在大廳。瞬間讓吳有偉感覺到頭疼。仿佛今天這件事,不是那么容易善了。一個縣里來的副處級干部,終究是把事態(tài)擴(kuò)大到。省紀(jì)委,副省長,省組部,以及自己這個省府秘書長的后輩,全給扯了進(jìn)去。"婉清,跟上,我這個妹夫就是牛逼啊。""他在上面干了什么""引起這么大的轟動…"厲強(qiáng)斌跟在吳有偉后面,走進(jìn)大廳,見揚(yáng)婉清安靜的在哪坐著。立馬跑過來,神色有些亢奮的詢問著。"我,我也不知道。""他進(jìn)來光說找特服,然后就被服務(wù)生帶上去了。"楊婉清也是一臉懵逼,但看到剛才吳有偉帶著人,神色匆匆的上去。也察覺到事態(tài)有點不妙了。"擦嘞,要不是知道妹夫是為了給我出氣才找的特服。""他這種卑劣行為,我一定不會繞了他。"厲強(qiáng)斌顯然心情不錯,還有心思開玩笑。兩人跟在吳有偉的后面,也上了電梯。"都出去吧…"當(dāng)吳有偉走進(jìn)套房,看到林峰面無表情的坐在沙發(fā)上。旁邊還蜷縮著一個瑟瑟發(fā)抖的女人。讓手下都出去后,吳有偉這才走到林峰跟前。伸出手道:"林處長,我是這家會所的老板,吳有偉。""人,我能帶走嗎"林峰沒有伸手去握,只是聽不出情緒的反問著。"既然林處長看上我們家的員工,想帶走,那帶走便是了。"吳有偉輕笑一聲,收回了自己的手,提起褲子,坐在了對面。這時,厲強(qiáng)斌與揚(yáng)婉清也趕了上來,剛想開口詢問林峰時。卻發(fā)現(xiàn)林峰的表情極為凝重,渾身也是濕漉漉的。眼神里充滿了寒冷的殺意。"我朋友被送到這里的時候,是兩個人。""現(xiàn)在吳老板讓我?guī)ё咭粋€人""另一個人怎么說"林峰說話的同時,手已經(jīng)把煙灰缸拿了起來。只要吳有偉給不出一句合理的解釋,林峰會毫不猶豫的將煙灰缸砸在他的頭上。當(dāng)然,吳有偉也看懂這一點,不過他身為省府秘書長的兒子。又不是被嚇大的,輕笑一聲,直接無視林峰的威脅。低頭看向手表,然后嘴里喊著倒計時。"五…四…三…二…一…"hh