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伙收起來!
小旗官呵斥了幾句,趕忙賠笑著走了過來:啊喲喂,馮公公您這是從哪來的呀
馮保點頭示意。
于是喧鬧中,守衛(wèi)趕忙讓開一條路,簇擁著眾人走向了園子最外圍那一排青磚大瓦房。
隨著搖曳的燭火亮了起來,幾個東廠的人將甄公子抬進了一間臥房,去找水,找被褥,伺候這位小爺起居。
沈烈則跟著馮保走進了耳房,看著馮保在光禿禿的火炕上坐下了,皺著眉頭拍打著酸痛的小腿肚。
此時已是午夜時分。
燭火照耀下,馮保難以掩飾的疲憊,沈烈也覺得有些累了,便隨便拽過一把椅子坐下了。
二人對看了一眼,竟不由自主的苦笑了起來,大伙今天可是被那位甄小爺給折騰慘了。
在房中歇息了片刻。
東廠大檔頭從門外走了進來,向著馮保行了一禮。
馮保問道:小爺睡了么
大檔頭忙道:睡了。
馮保松了口氣,又向著沈烈和煦道:今日之事多虧了你,老朽……又承了你的情。
事情走到這一步,沒有鬧出什么大亂子,馮保心中已滿是僥幸,看著沈烈的眼中更是多了幾分贊賞。
今天沈烈可真是幫了大忙了。
沈烈自然不敢居功,忙道:不敢當(dāng),馮公公重了。
馮保點了點頭,便又笑道:委屈你在此地對付一晚,天一亮,你自行離去便可。
想了想。
馮保又向著大檔頭道:給他一塊通行腰牌。
大檔頭不敢怠慢,趕忙從懷中取出了一面腰牌,畢恭畢敬的遞了過來,沈烈趕忙收下腰牌。
又看著二人從耳房里走了出去,還從外面將房門掩上了,才長長的呼出一口濁氣,一屁股坐在了光禿禿的炕上。
哎喲我去。
沈烈一邊嘀咕著,一邊脫下了博底快靴,捏了捏酸痛的腳趾頭,這一晚上折騰下來可真是太累了。
隨著一陣困意襲來,沈烈便在西苑外圍的廢棄房舍里和衣而臥,天氣倒是不冷,只是……
沈烈躺在炕上翻來翻去,怎么也睡不著,好不容易熬到了天微微亮,便趕忙一骨碌爬了起來。
翻身下地穿好了,靴子整了整衣衫,沈烈便將窗戶打開了一條縫,向著外面展望起來。
昨天來的時候太晚了,看不太真切,此刻天邊露出了一道曙光,讓沈烈得以看清這西苑的全貌。
放眼望去。
不遠處竟是一座巨大的人工湖,在晨光下顯得波光粼粼,湖中有湖心亭,湖邊有船,還有一座座巨大的假山奇石。
這景象讓沈烈眼前一亮,想起了自己曾經(jīng)參觀過的頤和園遺址,和頤和園相比,這里沒有那么多華美的建筑。
而是風(fēng)景秀麗,崇尚自然之美。
可是看來看去……
它就是個皇家園林。
那傳說中坑害了無數(shù)良家女子的豹房,其實就是一個皇家動物園,里面蓄養(yǎng)的,其實只是番邦進貢的奇珍異獸。
這話是怎么說的來著,番邦屬國進貢的老虎,大象,豹子,我大明上國不修個園子養(yǎng)起來,難不成還能殺了吃肉
想起那臭不可聞的明史,沈烈不由得又搖了搖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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