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級酒店的豪華套房之中。
暖黃色的燈光,如輕柔的薄紗,將整個房間,籠罩在溫馨而曖昧的氛圍里。
音樂低迥,如傾如訴。宛如深情的女子在夜深人靜時,對著明月傾訴著心底最柔軟的秘密。每一個音符,都像是帶著溫度,輕輕觸碰著人的心弦。
窗外,城市的霓虹閃爍不定。
房間內(nèi),歡聲笑語交織在一起,伴隨著燒烤架上滋滋作響的聲音,還有酒杯碰撞時的清脆悅耳,將整個空間,充斥一層溫馨而曖昧的色彩。
南宮悅兒本就經(jīng)過多方面訓(xùn)練的公關(guān)人員,她能歌善舞,能說會道,憑借著敏銳如鷹的洞察力,和出神入化的社交技巧,她巧妙地在話題的海洋中穿梭,時不時地拋出幾句對紀金來和蔣睛的恭維之詞。從他和她卓越非凡的領(lǐng)導(dǎo)才能,到他們獨到精準的決策眼光,每一次抉擇都如通神來之筆,把兩人哄得心花怒放。
酒過三巡,氣氛愈發(fā)熱烈。
南宮悅兒覺得時機已經(jīng)成熟,這才微微坐直身子,眼神中帶著誠懇與期待,小心翼翼道:“紀書記,這次我們?nèi)A彩公司能成功入股新港集團,多虧您的支持和幫助。要不是您在關(guān)鍵時刻高瞻遠矚、大力推動,我們根本不可能有這樣的機會。當前,我們公司上下,尤其是作為業(yè)務(wù)主辦的我,對您特別感激!”
話說著,南宮悅兒從精致小包里掏出一張卡,動作自然地將卡放在茶幾上,接著再道:“這是我小小心意,請您務(wù)必收下?!?
紀金來目光掃過那張卡,眼神微微一凝
他沒說收下,也沒說不收。
而是端起酒杯,輕抿了一口,然后放下杯子,繼續(xù)笑著與她說話道:“我聽說你們公司財大氣粗,按說來浙陽投資,我們理應(yīng)特別歡迎,只可惜啊,我們中有個常委,名叫路北方,他就一榆木疙瘩,不曉得變通,說現(xiàn)在的浙陽碼頭,就是就一戰(zhàn)略項目。我都懷疑,是不是你們得罪了他?;蛘?,你們沒找他公過關(guān)?才讓他故意刁難你們?”
南宮悅兒自然是聽出來,紀金來想打探她們與路北方的關(guān)系。
對這事,南宮悅兒倒是從容應(yīng)對:“紀書記,我們之前確實嘗試過和路常委溝通,他開始總是避而不見,后來直接拒絕了我們!至于對他進行公關(guān),我們倒也沒有!他一開始就將我們拒之千里之外?!?
紀金來嘴角上揚笑了笑,手指輕輕敲打著沙發(fā)扶手,若有所思笑笑:“路北方這個人,原則性很強,想要說服他,恐怕不是一件容易的事。不過,你們?nèi)A彩公司既然已經(jīng)入股了新港集團,以后就不要再與路北方那些人聯(lián)系了!你們有什么想法,直接向夏正安交待就好!或者,直接跟你睛姐姐匯報就行!”
南宮悅兒忙著點頭應(yīng)道:“好!好!紀書記,我聽您的。我們?nèi)A彩公司初來浙陽,人生地不熟,往后還得仰仗您多多提點!這杯,我先敬您!”
紀金來記意地點點頭,端起酒杯輕抿了一口,眼神中透著幾分得意與掌控全局的意味,交待南宮悅兒:“悅兒啊,現(xiàn)在你們?nèi)缭溉牍闪诵赂奂瘓F!接下來,你們有任何想法,直接交待長江產(chǎn)投就行,切不可越級,讓出什么違規(guī)違紀的事情來!還是那句話,你們遇上什么難題,先向你睛姐請教,懂了嗎?”
南宮悅兒連忙說道:“懂啦懂啦,紀書記您放心,我們?nèi)A彩公司向來奉公守法,肯定不會干那些違規(guī)違紀的事兒。往后,我也一定多向睛姐請教。睛姐,還望您不吝賜教呀?!?
說著,她端起酒杯,朝蔣睛微微示意,臉上掛著甜美的笑容。
蔣睛抿嘴一笑,端起酒杯與南宮悅兒碰了一下:“悅兒妹妹這么聰明,肯定一學(xué)就會。以后有什么事兒,盡管開口,姐姐能幫的一定幫?!?
“來,咱們仨一起喝!”
“這杯干了!”
……
這一喝,三人就都喝得微醉了。
酒是好東西,喝醉了。
醉意如霧,便會模糊人的神志。
喝得微醉的紀金來,看著南宮悅兒的絕色容顏,那精致的五官在燈光下散發(fā)著誘人的光澤,白皙的肌膚仿佛吹彈可破,就像一塊溫潤的美玉。
他的心跳,也不由自主,因這美玉,加快了幾分,仿佛有一只小兔子在他的心中亂蹦。
趁著蔣睛起身去上廁所的間隙,紀金來身l微微向南宮悅兒傾去,一只手看似不經(jīng)意地搭在了她的肩上,帶著幾分試探地說道:“南宮小姐,今晚這酒,喝得真是暢快!和你聊天,也讓人心情愉悅??!”
南宮悅兒眼見紀金來醉眼迷離,心中早已有了計較。
她就像一位精明的賭徒,看到了贏得賭局的機會。
她知道,若能攀上浙陽的一把手,那簡直就是登上云梯,不僅自已的人生將發(fā)生翻天覆地的變化,就是公司戰(zhàn)略,都有可能向浙陽靠齊。
南宮悅兒臉上依舊掛著溫婉動人的笑容,盈盈起身,拿起酒瓶,身子靠近紀金來,任那領(lǐng)口處的春光若隱若現(xiàn),吸引著紀金來的目光。
她聲音嬌柔婉轉(zhuǎn):“紀書記,我也很高興與您喝酒!來,我給您記上一杯,咱們趁著睛姐不在,再干一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