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鏡嘴角微微勾起,手中拿著泛黃的酒葫蘆便開始朝著某個方向而去。
一直走,
一直走,
章鏡順著那股熟悉的感覺一直走到了一個小胡同才停了下來。
這個胡同是死的,前面已經(jīng)沒有路了。
"大師,何不出來一敘,"章鏡低聲道。
即便是有預感來者是忘憂和尚,章鏡也沒有放松警惕。
對此,他已經(jīng)形成了一些習慣。
突然,
章鏡似乎是感覺到了什么,直接轉身。
"章施主,別來無恙,"忘憂和尚臉上掛著笑意沖著章鏡雙掌合十行了一禮。
"大師,別來無恙,"章鏡當即拱手一禮,將手中的酒葫蘆扔了過去。
對于忘憂和尚,章鏡還是比較尊敬的。
畢竟是救過他的命的,這點感恩之心,章鏡還是有的。
"章施主真不愧是曾經(jīng)在西南先天之下無敵的稱號,貧僧遠在北燕,都聽說過章施主登上龍虎榜第十一的名聲。"
看著章鏡一入中原,便如龍入大海,忘憂和尚還是很高興的。
畢竟他是章鏡入中原的領路之人。
"大師過獎了,實在是不值一提,"章鏡臉上有些不以為意。
他并沒有覺得龍虎榜第十一有什么了不起的,身為穿越者,連個第一都沒有拿到,簡直是丟了穿越者的臉了。
"大師既然來上京,不如去府中一敘"章鏡邀請道。
"去家中有什么好玩的,章施主若是不介意隨我一同出城可好"
忘憂和尚笑瞇瞇的看著章鏡輕聲道。
"大師有命,鏡,豈敢不從,"章鏡笑道。
若是別人,章鏡還有一些警惕,
但,對于救過他命的忘憂和尚,章鏡就顯得比較信任了。
不說別的,單論實力,忘憂和尚要真是對他不利的話,根本不用去費那么大的勁兒。
地榜十八的實力,放眼整個江湖,也能稱得上一句大高手了。
可謂是金丹不出,誰與爭鋒
也就是那些同為地榜之上的大高手才有這個資格。
至少,章鏡自問就絕不可能有那個實力。
若是交手的話,他最多也就能撐個十幾招就會落敗。
所以,去防范忘憂和尚是沒有那個必要的。
當然,這也并不代表章鏡就會毫無防備,對于任何人章鏡都是有著一絲警惕的。
"善,上京城北十里處,貧僧先去也,"忘憂和尚點了點頭,隨后便很快消失在人群之中。
章鏡瞇了瞇眼睛,猜測著忘憂和尚的來意。
看其樣子,章鏡便能夠猜測的到,很有可能是有事要找他幫忙。
章鏡扭動了一下脖子,只要不是讓他去送死,忘憂和尚開口他就會答應。
他雖然時常破家滅門,看起來是個惡人,但是,章鏡自認還是一個知恩必報的人。
很快,章鏡就回到了家中準備了一些酒菜。
久別重逢,怎能無酒乎
上京城北十里之處,是一座不大不小的荒山,沒有名字。
和那些名山大川比起來,簡直就像是一座小土丘一般。
所以,也沒有什么文人雅士來此吟詩作對,畢竟,實在是沒有逼格。
章鏡左手提著兩壇酒,右手拿著幾個菜。
這些都是章府請的廚師做的,對于口舌之欲,章鏡也不介意花一點小錢錢。
"大師,在下已到,"章鏡高聲道。
聲音之中灌注著真氣,傳遍了方圓上千米的距離。
"知道了,知道了,我在這,"一道聲音自山中傳出,能夠聽出這是忘憂和尚的聲音。
章鏡點了點頭,順著聲音傳來的方向直接凌空躍起。
章鏡的速度很快就趕到了忘憂和尚所在的地方。
忘憂和尚手中握著兩根棍子,棍子之上插著兩只類似于雞的生物。
正在放到火上烤。
忘憂和尚見到章鏡過來直接扔給了他一根棍子。
"這兩只山雞不小心撞到樹上死了,貧僧本著慈悲為懷的念頭就將它們給烤了,"忘憂和尚嘿嘿一笑。
"大師做的對,"章鏡點了點頭,隨后將手中的酒扔給了忘憂和尚一壇。
"有肉得配好酒,大師請,"章鏡笑了笑道。
"此有理,只不過這酒還算不上好酒,"忘憂和尚笑了笑,扔給了章鏡一個瓷玉葫蘆。
"這是"章鏡看著手中的玉葫蘆問道。
"靈酒,"忘憂和尚臉上露出一絲輕笑。
章鏡瞇了瞇眼睛,在鎮(zhèn)武司待了那么久,章鏡自然是知道靈酒是個什么東西。
不過,可惜的是,他從來都是只聞其名。
從來沒有喝過。
畢竟這靈酒可不簡單,乃是以各種靈果釀造而成。
論稀有程度比之靈藥更甚。
普通人連聽都沒有聽過,也就是章鏡這月余時間將整個鎮(zhèn)武司里面能看的古籍都給看完,才了解到了江湖之中的一些秘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