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蒹葭有些虛弱,"攝政王不必客氣,不過公平交易罷了。"
沈鶴亭抱起她就走。
西晉,北越,還有大燕,諸國使臣都在一個驛站里。
從齊珩房中出來之后,蘇蒹葭總覺得暗中有道迫人的視線盯著他們。
沈鶴亭也有所察覺,兩個人對視一眼,沈鶴亭裝作不經意回眸看了一眼,卻什么都沒有發(fā)現(xiàn)。
他抱著蘇蒹葭才踏出驛站。
便迎面走來一人,晏行一句話也不說,直接從沈鶴亭懷中把蘇蒹葭抱走,其實更準確應該說,是搶走。
晏行真的酸了。
自己的女兒,他都還沒有抱過,就被沈鶴亭這小子給搶了先。
不知怎得,他的手突然癢的厲害,急需找個人揍一頓,他看沈鶴亭就很適合……
懷里突然一空,沈鶴亭戀戀不舍看了蘇蒹葭一眼,但也只能跟在他們身后,且他盡量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岳父大人那滿含殺氣的眼神,讓他頓感不妙。
做人得低調。
在岳父大人面前,就更是如此!
"綰綰這是怎么了,她沒事吧"晏行抱著蘇蒹葭才踏進公主府,大長公主和晏老夫人就急匆匆迎了上來。
莫看晏老夫人上了年紀。
她直接把大長公主,還有阮氏與蘇衍他們全都甩在身后,兩條腿倒騰的特別快。
蘇蒹葭搖頭,"我沒事,只是有點累。"
"哎呦,累著我的乖乖了,這可怎么得了,祖母這就去給你熬一碗參湯補補身子。"一聽她這話,晏老夫人扭頭就往廚房走。
蘇蒹葭知道勸不住,便由著她去了。
一行人很快來到前廳。
聽聞齊珩中的竟也是照影。
眾人皆是一臉詫異。
晏行率先開口,"呵,可真是出乎我們的意料,這件事只有兩種可能,一是,齊珩自導自演,二是,背后之人不僅在圖謀魏國,同樣在圖謀北越,若真是如此,他圖謀的極有可能是整個天下!"
大長公主也是這么想的,她面色越發(fā)凝重,"不管是哪種可能,一定要保證諸國使臣的安危,唯有這樣才不會給他們可乘之機。"
蘇蒹葭點頭,"我們一定要盡快把幕后之人揪出來才是。"
忽而她眸光微凝,"我今日不僅救了齊珩一命,還在他體內留了一點好東西,若幕后之人真是他,對付起來倒也容易。"
聞幾個人都笑了。
"殿下,四皇子已經成功從暗牢中逃脫,屬下已經按照殿下的吩咐,命人拿著他的畫像,在城中大張旗鼓捉拿要犯。"就在這時影七來報。
大長公主抿唇一笑,"魚餌已經撒出去,接下來我們只要等著魚兒上鉤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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