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那人離去的背影,抿了抿唇,她沒逞強,其實她并不想成為一個瘸子。
她扶著墻壁,慢慢在長椅上坐了下來。
她的腳當時傷到了筋骨,雖然當時好了,也需要好好的養(yǎng),特別是現(xiàn)在,就算不是特別的疼,還是能感覺到兩只腳不是一個溫度的,崴傷的腳明顯更涼一些。
晏方旬將化驗單,拿給醫(yī)生,安頓好了江南與彎彎,才過來找她。
這大半夜的,她穿的也不算多,但是著急忙慌的,額角還是有汗。
安寧看到晏方旬,到底有些尷尬,你怎么來這兒了
江栩一直在忙著找人,江家這邊我答應過謝清舟,要多幫襯。
其實,不論是謝家還是江家,都是亂成一團的,也就只有他這個局外人能幫襯一二了。
腳怎么樣,還能走嗎他蹲下來,握住她的小腿。
安寧倏地就往后退,不用了,我休息一會兒,就能行了。
你這個腳當時很嚴重,怎么也要養(yǎng)很久才能跟以前一樣,不要運動,也不要走太多的路。晏方旬說,她的腳,別說是當時扭傷極其嚴重,就算是普通的運動過度,可能都需要休養(yǎng)很久很久。
我知道。安寧道,還是不讓他碰。
如果你真的知道的話,你就不會這么不注意,走這么多路。晏方旬皺眉,俊顏上全是不滿,覺得她根本不懂得照顧自己。
我?guī)闳タ瘁t(yī)生。他說著,就扶著她起來。
安寧拒絕,躲著他遠遠的,我自己會看,我真的沒問題,咱倆保持距離。
你......要怎樣,才能原諒我晏方旬忽然問。
安寧瞪大了眼睛,一臉不可置信,你沒事吧,咱倆之間有什么原諒不原諒的,我的哥。
晏方旬蹲在她的身前,挑著眉梢,你真是......
晏總,注意你的身份,好嗎,你是有未婚妻的人。
我不會與景然結婚的。晏方旬道。
安寧已經扭過頭去了,顯然是對他的解釋不感興趣。
晏方旬嘆了口氣,安寧,怎樣,你才能多看我一眼。
安寧挺煩的,晏方旬,我們分手已經這么些年了,你的心目中你的事業(yè)永遠都是第一位的,這是你的選擇,你忘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