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一次,沒有下次,我發(fā)誓。"
"發(fā)誓有用嗎"
"歲歲……"霍聿森咽了咽喉嚨,眼神居然有些無辜,看著她,"我沒臉求你原諒,那你別原諒我,你留在我身邊折磨我,好不好,我愿意被你玩,你想怎么玩都行,只要你消氣,還有不要離婚。"
"你是不是有??!"
恰好這時候,陳海來了,陳海一眼認出霍聿森的車子,敲了敲車門,周歲時回頭一看,是陳海,她連忙攏緊衣領(lǐng),而霍聿森拿了外套披她身上,神色認真,說:"我被暗算是真的,加上你在我懷里,我以為是夢,就……"
"別解釋了,我不會聽你解釋。"
"歲歲……"
"你閉嘴!"
霍聿森攏緊她的身子,"好,我不說了,你別生氣,我們進房間再說。"
周歲時便被霍聿森抱下了車,她想跑都沒地方跑,身體懸空的,掙扎又掙扎不過他,身上的衣服凌亂,加上陳海也在。
登記開房,進到房間,門關(guān)是哪個,霍聿森跟陳海說:"你去買新的衣服過來,她的衣服被我扯壞了,還有,順便去查今晚的事,我被下了藥。"
"是,我現(xiàn)在就去辦,但老板你的身體……"
"沒事,我等會泡冷水,撐過去就行了。"
陳海要走,周歲時連忙叫住陳海:"陳海,你別走。"
房間里剩下他們兩個人算怎么個事,誰也不確定霍聿森會不會再次禽獸上身!
周歲時攏緊衣領(lǐng),剛剛登記時前臺異樣的眼神讓她已經(jīng)很不舒服了,還要和霍聿森獨處一室,她才不要,還沒走到房間門口,就被霍聿森撈了回去,霍聿森回頭跟陳海說:"你去吧,這里沒你的事了。"
陳海走后,關(guān)上門。
周歲時喊破嗓子都沒人聽了,她趕緊從他懷里掙扎出來,"霍聿森,你有完沒完!"
霍聿森雙眼還是紅的,他上前將周歲時抵在墻壁上,一只手緊緊抓著她的胳膊肘,說:"沒完,我不會碰你,但你別走。"
他怕她走了就去周闔之那。
他無法容忍她再去周闔之那,更沒法容忍她滿心滿眼都是周闔之,憑什么!
她才是他的人!
"我不會信你。"
"不信也得信,不然車里我就把你辦了!"
"那是你演技太好了!我沒看出來你在裝,我要是看出來……"
"歲歲,有沒有可能是你心里還有我,你不放心我,何況剛剛你是真擔(dān)心我,你給陳海打電話,其實就是擔(dān)心我。"
"沒有!你少胡說八道!"
"歲歲,承認你心里有我很難嗎你要是介意秦畫的事,我可以給你一個交代,我同時能保證,我和她沒有任何關(guān)系!我沒碰過她!"
周歲時閉了閉眼,很疲倦,說那么多話,用了那么多力氣,她不止是身體的疲倦,還是精神方面的,說:"我不在意,我也不愿意再管,那是你自己的事。"
霍聿森緊緊盯著她,說:"你非得逼我"
"是你在逼我,也是你不肯放過我,我欠你什么了,霍聿森,欠你的我都還了,你還要我怎么樣"
"還,你把我的心還給我!我就放你走!"
周歲時沉默,蔓延著絕望,"你不是胡攪蠻纏嗎你有意思么"
霍聿森伸手撫上她的唇瓣,剛剛,他再次久違嘗到她的滋味,領(lǐng)他魂牽夢繞,念念不忘,在車里嘗到的時候,他真的失控了,要不是她再三抗拒,他很可能真的會做到最后一步。
"有意思,歲歲,我寧可和你一直糾纏下去,我也不想獨自一個人面對滿室的死寂。"
這兩年,只要他一個人待著的時候,那些空洞的死寂從四面八方席卷而來,將他團團包圍,喘不過氣來。
沉默片刻,周歲時徹底沒有了力氣,連吵架的力氣都沒有了,不想說話,死死抿著唇瓣,臉色一陣白一陣紅的。
霍聿森吻上她的額頭,她渾身顫栗不已,他感覺到了,盯著她看,一字一句說:"留在我身邊,哪里都別去,你是我的,歲歲,你永遠都是我的。"
"我不是,我不是你的。我是自己的,你離我遠點。"
"你再說,我不介意繼續(xù)剛剛在車里沒完成的事。"
"……"
周歲時渾身一緊,知道他做得出來,她脊背一冷說:"你還要用強的嗎"
她的眼神冷冰冰的毫無溫度,明顯是把他當成了那種人。
霍聿森驀地松開她,轉(zhuǎn)頭進了浴室,站在花灑下,淋著冷水。
聽到浴室里傳來的水聲,周歲時回過神來,想要離開,霍聿森聽到動靜,沒有阻止,周歲時直接就走了。
等她走后,霍聿森才從浴室里出來,渾身濕漉漉的,很是狼狽,他拿出手機,給陳海打電話,說:"衣服不用買了,把喬楚叫來。"
陳海納悶著,不過乖乖答應(yīng)了。
周歲時踉蹌離開,上了車,身上還披著霍聿森的外套,她沒反應(yīng)過來,是上了車外套滑落,這才意識到,不過她現(xiàn)在的情況也得披著外套。
熱心腸的司機以為周歲時出什么事了,還問她要不要報警。
周歲時拒絕,說:"我沒事,謝謝。"
"小姑娘是不是遇到什么事了,真的不需要報警嗎我看你好像不太對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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