靈花天魂就像兩只溫暖的大手,完全握住了王痕,那翠綠的光暈滋潤著他身上的傷痕。
那些爛肉開始蠕動,溢出的鮮血止住,而那朝體外飄蕩的生魂也被這股力量裹住,不再外溢。
如此神奇之景,令眾人震駭莫名。
"止住了"
周遭的魂者驚呼。
便看白夜再是一催。
嘩!
靈花天魂之力又沸騰了起來,就像是煮沸的開水,不斷的冒著氣泡,且一點點的往下壓。
而王痕的生魂也一點點的往下壓,沒入于其體內(nèi)。
"什么"
眾人更加的震驚了。
"你一個小小的晉帝期存在,居然能夠?qū)⑼鹾鄣纳杲o強(qiáng)行壓回去你...你是怎么做到的"先前那名魂者驚詫的看著白夜。
"你是不是用了什么法寶"又有人問。
"肯定只是巧合!"
"我們聯(lián)手都做不到的事,他一個人怎么可能辦得到"
人們紛紛說道,驚訝連連。
"你們沒有這個實力,就不要去質(zhì)疑別人!晉帝期存在又如何只看魂境而不看手段的人,注定是愚蠢的。"白夜搖頭。
"你說什么你是在罵我們蠢"
一眾魂者急怒,起身喝道。
"是的。"
白夜也不客氣,點頭說道。
"混賬!"
"你太放肆了!"
"沒了法寶你還敢這么囂張"
魂者們紛紛怒喝指責(zé),更有人要上前動手。
但在這時,一個聲音傳來。
"王痕如何了"
人群騷動了起來。
紛紛朝聲源看,才發(fā)現(xiàn)降隧君領(lǐng)著一群人急匆匆的跑了過來。
魂者們不敢亂來。
"回稟大人!我們剛剛將王痕的生魂壓住了,王痕應(yīng)該沒有性命危險,但還需立刻醫(yī)治!"先前那魂者立刻上前,對著降隧君抱拳說道。
白夜眉頭一皺。
這家伙倒是把功勞直接均分了...
"是嗎很好,快,立刻派人給王痕醫(yī)治,拿些好丹好藥送過去!不要吝嗇!"
"遵命,大人!"
旁邊的人立刻上前搬動王痕的身軀。
劉順等人見狀,無不大松一口氣。
"葉大人,你看到了吧"降隧君將目光朝白夜望去,淡淡笑道:"我先前說的話你不聽,沒想到這么快就出事了!你該慶幸你是把法寶給了王痕,讓王痕遭了罪,如果是你自己拿著這些法寶,恐怕現(xiàn)在躺在地上的人就是你了!"
"王痕沒有用我給他的法寶,若是他用了,僅憑鐵葫蘆跟張尊者,還奈何不了他。"白夜搖頭道。
"說這么多又有何用事情已經(jīng)發(fā)生了,再說那么多也不過是馬后炮,葉大人,鐵葫蘆跟張尊者都是我義軍的中堅力量,如今他們?yōu)榱四愕姆▽毑幌ν鹾巯率?這件事情是很嚴(yán)重的,照我看這些法寶必須要好好保管,否則我義軍只會越來越亂!"降隧君嚴(yán)肅道。
"是嗎那好吧,等追回了法寶,這些東西就先放在降大人那吧!"白夜面無表情的說道。
其實降隧君什么打算,他豈能不知
不過既然這人費(fèi)盡心思想要這些法寶,那便隨了他的愿!
"好,葉大人,就這么說定了,來人,給我立刻找尋張尊者跟鐵葫蘆的蹤跡,找到這些人后,馬上給我?guī)Щ貋?本大人要親自審問他們!"降隧君喝喊。
"遵命,大人!"
"派人安撫下紫紅、劉順?biāo)麄儼伞?
降隧君隨口說道,便轉(zhuǎn)身離開了。
他其實對王痕等人的生死并不感興趣,他在乎的就是白夜的那些寶貝。
既然得知法寶已經(jīng)被鐵葫蘆等人搶走了,那他的注意力自然是落在這二人身上。
離開了王痕的洞府,降隧君的身旁不知何時跟過來那名面具男。
"這個葉白,倒是突然識趣了嘛!"面具男微笑的說道。
"他肯定是被嚇到了,畢竟連王痕都差點沒了命,他算個什么東西一個小小的晉帝期,如果鐵葫蘆跟張尊者要動他,他連還手的余地都沒有!"降隧君冷哼道。
"現(xiàn)在只要去找鐵葫蘆跟張尊者就行了吧大人,這個葉白,還動不動"面具男笑問道。
"殺了吧。"降隧君幾乎是毫不猶豫的說道。
"哦還是要殺嗎"
"雖說他答應(yīng)了讓法寶給我保管,可此人若是不死,那法寶依然不屬于我,而且此子太過狂妄,我不喜歡他那種漠視一切的眼神,一個小小的晉帝期存在,不該有這樣的眼神!"
"呵呵,大人放心,我這就行動,您看,把此人的死蓋到鐵葫蘆、張尊者他們的頭上,如何"
"你看著辦!"
"是,大人!"
面具男微笑的說道,旋而化為一道青煙,消失于空氣當(dāng)中...
.....
王痕被帶走治療,劉順一眾也被安排下去休養(yǎng)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