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著前方九座巨大的宛如陸地一般的鼎,胖子張大嘴巴,“怎么有這么大的鼎?比一座山還大”。
白公子仰望道“這就是道源九鼎,上古第五大陸道源宗最吸引人的傳承地,即便遠古一戰(zhàn),我們的先輩都不舍得摧毀,而是留了下來,這是先輩們給我們的機緣”。
“可惜到現(xiàn)在都沒人能從道源九鼎中獲得機緣,導致這個最大的傳承地沒落了,甚至有人曾即便山海祖境強者傳承都比九鼎傳承容易”青姑娘道。
白公子道“未必,可能早已有人獲得鼎中傳承戰(zhàn)技,只是沒有顯露而已,就像道源三天,同級中無人能逼出他們?nèi)Γ觊L的強者也不敢對他們動手,也就沒人知道他們究竟掌握什么樣的力量”。
一道道人影出現(xiàn)在這片空間,朝著九鼎而去。
九鼎看起來相似,卻也有差別,眾人一眼認出,剛剛掩蓋蒼穹的虛影,正是來自其中一個鼎,而那個鼎,已經(jīng)有不少人進去。
陸隱幾人沒有遲疑,一躍而起朝著鼎內(nèi)沖去。
鼎很大,內(nèi)部空間就像一座掏空的山脈,陸隱站在鼎的邊緣,蹲下身摸了摸,鼎上銹跡斑斑,經(jīng)歷過歲月變遷,但卻依然堅硬無比,無法破壞。
鼎的外表刻畫著一些圖案,但被銹跡阻擋,看不清。
眼看白公子幾人跳入了鼎中,陸隱也一躍而下,他如今很渴望得到一門強力戰(zhàn)技,除了夢中一指,他沒有能扭轉(zhuǎn)乾坤的強大戰(zhàn)技,而夢中一指對身體負擔太大,用一次,指頭就要修養(yǎng)幾天,不適合長期作戰(zhàn)。
如果能領(lǐng)悟鼎中戰(zhàn)技就好了,畢竟是遠古道源宗的戰(zhàn)技。
但這個可能性不大,他不覺得自己特殊,藏經(jīng)閣,天坑,他都沒有領(lǐng)悟到什么,這里可能也一樣。
砰的一聲,陸隱降落在地,踩在了一堆白骨上,這里來過不少人,也死過不少人。
胖子小心翼翼走到陸隱身側(cè),對他做著手勢。
陸隱壓根沒理他,走到邊緣,望著鼎內(nèi)部四壁刻畫的圖案,戰(zhàn)技,可能跟這些圖案有關(guān)。
“哥,這里陰森森的,我還是跟著你吧”胖子恐慌道。
陸隱抬手摸著鼎的內(nèi)部,入手冰涼,帶來了金屬的質(zhì)感,卻又不同于見過的任何一種金屬,觸碰的一瞬間,他甚至透過金屬,感受到了歲月的滄桑。
白公子和青姑娘不知道哪去了,這里很大,他們?nèi)チ藙e的方向,胖子就這么亦步亦趨的跟著陸隱,不停嘟囔著什么。
陸隱煩了,“你進階了無敵血脈怎么還這么膽小,自己去尋找機緣,說不定這里有能讓你超越秋寒擎的戰(zhàn)技,幫你奪回晏小靜”。
胖子目光一亮,“超越秋寒擎的戰(zhàn)技?哥,我真的能領(lǐng)悟嗎?”,突然地,胖子臉色劇變,盯著陸隱,“哥,你會說話?”。
陸隱淡淡道“我從來都沒說不會”。
胖子愣住了,臉色苦了下來,“哥,你騙的好苦”。
陸隱皺眉,“自己去找機緣”。
“胖哥我可是把什么都跟你說了,哥,你怎么能這樣”胖子哀嚎。
陸隱無奈,“你那些悲催的人生我不感興趣”,這時,他看到了一些文字,刻畫在底部。
“七哥,這種文字跟藏經(jīng)閣文字相同,正是道源宗那個時代的文字”鬼侯道。
陸隱以星能化刀,想要將銹跡鏟除,但沒用,不管他多努力,都無法對銹跡做出絲毫傷害,這就可怕了,這種能經(jīng)受歲月侵蝕的金屬可以抵擋攻擊很正常,或許晶度超過了十萬,但連銹跡都這么堅硬,那就不一樣了。
怪不得這么多年了,這座鼎還是銹跡斑斑,如果這些銹跡好鏟除,早就被人洗干凈了。
“哥,你看,天紅了”胖子在后面驚呼。
陸隱不耐煩抬頭,目光一縮,原本這片空間跟天坑空間一樣都是昏暗的,只有九鼎的存在,但此刻,鼎口變得通紅,而且越來越紅,緊接著,蔓延出了血色的蓮花。
不好,有人封住了鼎口。
不遠處,一人騰空而起,印照出現(xiàn),怒吼著沖向鼎口,狠狠撞在血色蓮花上,然后整個人化為血水灑落,看的鼎內(nèi)眾人駭然,更詭異的是血水并沒有落地,而是在半空中被重新吸了回去,吸入了血蓮花內(nèi),使得血色蓮花更叫嬌艷。hh