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而這邊,鐘霈正和秦衍之他們在一起。
他剛放下手機,就被秦衍之揪著‘審問’,"看來,是和好了"
"……"鐘霈靦腆的笑著,點點頭,"嗯……算是吧。"
雖然,相思還沒答應他。但是,他能感覺到,相思是有接受他的意思的。
只要,他再加把勁,再努努力。
成功,指日可待。
"行啊,小子。"
"……"
一旁,周晉庭看一眼默不作聲,只悶聲喝酒的傅寒江,小小聲。
"你那天大風大雨的直升機,是白開了"
"哼。"
傅寒江幾不可聞的輕笑,乜眼看他,"你一個光棍,有什么臉笑話我"
周晉庭:……
光棍惹著誰了
他惱了,"我是光棍,總比你被拋棄的癡漢好!"
"嘁。"
傅寒江不屑一顧,"拋棄的癡漢得了吧,她也就那樣,還不至于讓我念念不忘!"
端起手里的杯子,一飲而盡,站起身。
周晉庭:"去哪兒啊"
"走了!明天一早,出發(fā)去piladelia!"
傅寒江說的是實話,明天他得去趟piladelia(費城),去見供應商。
回到傅宅。
傅寒上到樓上,經過傅寒川的房門時,看護剛好從里面出來。
"二少爺。"
"大哥還沒睡"
"大少爺看會兒書,一會兒睡了。"
"我來關門,你去吧。"
"好的。"
傅寒江推開門,想和大哥道個晚安,卻沒想到,一進去,看到傅寒川靠在床頭。
書放在身前,卻沒看。
手里握著那只玳瑁發(fā)卡……在發(fā)呆不,應該是在思念發(fā)卡的主人吧。
傅寒江有種感覺,大哥只怕,是放不下發(fā)卡的主人的。
到底是誰呢
大哥心里有這么個人,他居然一直不知道。
最后,傅寒江放棄了道晚安,轉身悄然出去了,而傅寒川竟然也沒有察覺。
第二天天沒亮,傅寒江便離開了江城,趕往費城。
到了費城后,沒有倒時差的時間,立即聯系了供應商,投入了工作。
他身體素質一向好,不覺得有什么。
而且以往也是這樣,一直沒什么事。
可是,這次下了飛機,他就覺得不太舒服。
容崢給他量了個體溫,"二爺,你發(fā)燒了,"
"嗯。"
傅寒江點點頭,"知道。"
呼出的氣都是滾燙的,他自己能感覺到。
"二爺,去醫(yī)院吧。"
"不用。"
傅寒江搖搖頭,他現在哪兒有時間去醫(yī)院供應商那邊不處理好了,會是大麻煩。
"買點藥來吃就行了。"
"可是……"容崢皺了眉,勸到,"二爺,你不必要這么拼命。"
"不拼命"
傅寒江彎唇失笑,"大哥昏迷這些年,我替他守著這家業(yè),他如今醒了,等他康復,我得把這家業(yè)完好的交到他手里才行,一點差錯,都不能有。"
沒有大哥,就沒有他的今天。
"……是。"容崢無法,"那我去買藥。"
吃了藥,當晚,傅寒江便見了供應商,忙著談合作的事。
一連兩天高強度的工作,即便吃了藥,他的燒卻一直沒能退下去。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