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也沒有穿!
聽到辭真的話,葉觀全身血液直接沸騰起來,仿佛要將血管沖爆一般,而他也再也忍不住,一個(gè)翻身,將辭真壓在身下,然后吻了下去。
剛開始時(shí),他還有些忍得住,但此刻,他是真的忍不住了。
誰忍得住
被葉觀吻住,辭真杏眼圓睜,腦袋也是一片空白。
而這一次,葉觀并不滿足于此,右手伸了進(jìn)去……
辭真沒有說假。
確實(shí)空空如也。
半晌后,就在葉觀要進(jìn)行最后一步時(shí),辭真突然翻身,背對著葉觀,輕聲道:"我要睡覺了。"
啊
葉觀直接懵了。
什么
睡覺
這個(gè)時(shí)候你說要睡覺
葉觀輕輕抱住辭真,感受著葉觀滾燙的身軀,辭真身體微微一顫,她微微低頭,低聲道:"我想睡覺。"
葉觀沉默許久后,慢慢將手收了回來,他雙眼緩緩閉了起來,沒有說話。
場中一瞬間安靜了下來。
就這樣,不知道持續(xù)了多久,辭真突然轉(zhuǎn)身,她盯著面前的葉觀,輕聲道:"生氣了"
葉觀搖頭,他輕輕抱住辭真,輕聲道:"我不會生你的氣。"
辭真看著葉觀,問,"為什么"
葉觀低下頭在她眉間輕輕一吻,"因?yàn)槲蚁矚g你。"
喜歡!
葉觀不是第一次說這句話,但是這一次很認(rèn)真,她知道,這次的意思與之前的都不一樣。
辭真看著葉觀,不說話,但那顆猶如古井般的心此刻卻泛起了一絲漣漪。
葉觀又道:"我知道,你不是一個(gè)隨便的人,你之所以愿意與我如此親密,就算不是愛,但多少肯定還是有些喜歡我的,不然,我根本不可能占到你絲毫便宜,對嗎"
辭真看著葉觀半晌后,將腦袋埋在了他胸前,默然不語。
葉觀輕輕摟住辭真,輕聲道:"睡覺!"
辭真微輕聲道:"我故意誘惑你,然后……又不給你,真的不生氣嗎"
葉觀搖頭,輕聲道:"我喜歡你,并不是因?yàn)橄肱c你做那種事情,而是喜歡與你在一起的感覺,就像現(xiàn)在這樣,抱著你,我覺得就很開心了。"
聽到葉觀的話,辭真甜甜一笑,心中道道暖流流過,她雙手緩緩抱住葉觀,柔聲道:"我也喜歡這種感覺。"
葉觀突然道:"真姐,你壽命是永生嗎"
辭真微笑道:"算是,怎么突然問這個(gè)"
葉觀低聲一嘆,"我好怕!"
辭真不解,"怕"
葉觀點(diǎn)頭,"我怕死。"
說著,他低頭在辭真眉間輕輕一吻,然后道:"我怕我死后,就沒有人像我這么愛你了。"
辭真呆了呆,下一刻,她突然吻住了葉觀。
這一刻,二人緊緊相擁著,連張紙片都塞不進(jìn)去。
過了許久,葉觀突然感覺自己嘴唇傳來一陣劇痛,他睜開雙眼看向辭真,有些不解,"真姐,咬我做什么。"
辭真瞪了他一眼,"居然對我說情話,差點(diǎn)就上你的當(dāng)了。"
葉觀微微一笑,沒有說話。
辭真瞪著他,"笑什么"
葉觀輕笑道:"你是這世間最強(qiáng)的幾人之一,我騙得了別人,但不可能騙得了你。"
辭真看著面前那張如刀削出來的俊秀容顏,特別是那眸子之中的愛意柔情,芳心微微一顫,微微低頭,低聲道:"你喜歡我做什么,我是小樹與小鏡的大姐……我們不可以那樣的。"
聞,葉觀頓時(shí)明白了。
原來,她在意的是這個(gè)。
雖然她平時(shí)會說一些什么大家一起滾床單的話,看起來不在意,實(shí)際心中還是在意的。
這應(yīng)該就是剛才在關(guān)鍵時(shí)刻時(shí),她卻要睡覺的主要原因。
她其實(shí)還是放不開的!
就如有些女子,平時(shí)看起來大大咧咧,毫無顧忌,實(shí)則內(nèi)心保守的很,而有些看起來文文靜靜的女子,暗地里卻是什么招式都會。
葉觀抱住辭真,道:"真姐,我有一個(gè)辦法,一三五,我陪她們,二四六,我陪你,如何"
辭真白了一眼葉觀,"美的你,睡覺。"
說著,她雙眼緩緩閉了起來。
葉觀微微一笑,沒有說話,就那么抱著她。一開始時(shí),沒有什么念想,但很快,他想起來一件事。
浴袍之下,空空如也!
或許是因?yàn)榀偰а}的緣故,葉觀抱著辭真的手,開始輕輕動了起來。
辭真沒有反應(yīng)。
因?yàn)榀偰а}的原因,于是,葉觀開始大膽了一些,手從浴袍中間縫隙慢慢移動。
辭真依舊沒有反應(yīng)。
瘋魔血脈......
而就在葉觀的手要徹底伸進(jìn)去時(shí),他卻又有些猶豫了。察覺到自己身體某個(gè)地方的異樣,他暗暗搖頭,等修為恢復(fù)后,在好好鎮(zhèn)壓一下瘋魔血脈。
瘋魔血脈很想說:祖宗,你修為恢復(fù)了!
不得不說,三代了!
它第一次這么憋屈......好事全讓主人占,壞事全部來它背鍋......
干脆以后叫背鍋血脈吧!
就在葉觀要繼續(xù)攻城拔寨時(shí),似是感受到什么,葉觀突然睜開雙眼,發(fā)現(xiàn)辭真正看著他。
葉觀有些尷尬,正要說話,辭真突然抓起他的手放到了自己浴袍內(nèi),當(dāng)握住……
葉觀腦袋一片空白。
辭真將腦袋埋在他胸前,道:"想摸就摸,莫要扭扭捏捏的,知道嗎"
聽得懷中加入,葉觀頓時(shí)心花怒放,雙手再無顧忌。
正所謂:
膚如雪,玉山隆,錦繡袍里攀玉峰。
溫如玉,柔無骨,擎天一柱頂股中。
...
這一夜對葉觀來說,注定成為了煎熬。
他可以做很多事情,但有的事情卻又不能做,那種不上不下的感覺,實(shí)在是折磨人。
就這樣,葉觀在痛并快樂的情況下熬到了天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