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上,葉觀此刻確實很疑惑,他仔細想了想,睡著之前,他是在石凳上的。
但醒來卻在床上!
只有一個解釋,那就是他被人帶回來的。
辭真!
葉觀看向懷中的辭真,辭真依舊穿的是一襲睡袍,睡袍并不厚,因此,他身體能夠清晰感受到辭真拿柔軟的身子。最要命的還是,從他這個位置看下去,可以看到睡袍領口內(nèi)......
她真的就只穿一件睡袍!
葉觀苦笑。
這位大姐是真的一點都不防備自己啊!
難道自己人品這么好
葉觀笑容苦澀,軟玉溫香在懷,本該是一件很爽的事情,但對他而,卻很折磨。
雖然抱著,但又不能真的做點什么。
不做點什么,這么抱著,又容易讓人胡思亂想......
葉觀深吸了一口氣,強行壓下心中的一些雜念,他低頭看向懷中的辭真。
不得不說,這辭真真的是一個極美的女子,那絕色容顏,足以讓無數(shù)男人為之動容。
此刻,她雙眼微閉著,呼吸均勻,整個人依縮在他懷里,如同一只柔軟的貓咪一般。
小鳥依人!
這就是此刻葉觀的感覺。
看著那近在咫尺的絕美容顏,葉觀突然俯身在她額頭上輕輕一吻。
而在他要縮回去時,在他懷里的辭真突然睜開雙眼。
四目相對!
空氣在這一刻都凝固了!
辭真看著葉觀,不說話。
葉觀猶豫了下,然后道:"你生氣不"
辭真就盯著他,依舊不說話。
葉觀心思急轉(zhuǎn),本想找個什么借口,但轉(zhuǎn)念一想,在眼前這人面前找借口,只會讓她看不起。
于是,他直接抱緊辭真,轉(zhuǎn)移話題,"真姐,我記得我昨天不是已經(jīng)離開了嗎"
辭真問,"你為什么親我"
葉觀表情僵住,臥槽,轉(zhuǎn)移話題無效。
辭真看著葉觀,等待回答。
她很認真!
葉觀猶豫了下,然后道:"沒有忍住。"
辭真還是看著他,依舊沒有說話。
葉觀連忙道:"就親一下,但真的沒有別的任何想法,我可以對天發(fā)誓。"
天:"......"
辭真看著葉觀半晌后,然后將腦袋埋在他胸口,"再睡一下。"
葉觀心中松了一口氣,點頭,"好!"
二人相擁著繼續(xù)睡。
而現(xiàn)在,他不敢再亂來了。
這真姐看起來很溫柔,但她認真起來,還是有點點嚇人。
正午。
陽光照進房間內(nèi),房間溫度緩緩提升,暖暖的。
床上,葉觀睜開了雙眼,這一覺睡的舒服,先前頭暈與疲憊的感覺也徹底消失。
似是感受到什么,葉觀看了一眼懷中的辭真,辭真不僅雙手環(huán)抱著他,連腳也搭在了他身上。
不得不說,二人此刻很是曖昧!
葉觀倒是沒有別的想法,他不會天真的認為眼前女子是喜歡他,這女子行事就不能以常理來看。
這時,真神緩緩睜開雙眼,當看到自己整個人都黏在葉觀身上時,她微微一怔,但很快恢復正常,她坐了起來,然后整理了一下有些凌亂的頭發(fā),接著,她起身朝著遠處浴室走去。
沒有任何的不自然!
葉觀也是坐了起來,他抬頭看向窗外,今日陽光極好,暖洋洋的,讓人很舒服。
想起昨晚辭真問的一些問題,他便是覺得有些汗顏,那些問題,辭真竟然真的問的出來,如果自己不是喝醉,怕是一個都不敢回答!
難怪這女子要把自己灌醉!
簡直離譜!
就在這時,辭真從浴室走了出來,她的浴袍換成了一襲絲滑的睡裙,裙子到膝蓋處,很薄,有些透明,若隱若現(xiàn)的那種。
葉觀看的有些汗顏!
這真姐,是真的沒有拿自己當外人??!
辭真突然看向葉觀,"你要洗澡嗎"
葉觀點頭,"要!"
他一身酒氣,自然是要好好洗洗的。
辭真笑道:"那你去洗吧!"
葉觀點頭,然后起身朝著浴室走去,而剛到浴室,他就見到了一些衣物......
葉觀收回目光,脫下衣服,然后開始洗澡。
冰涼的水自頭頂傾瀉而下,他雙眼緩緩閉了起來,任由那冰冷的水沖刷著他的身體,很爽。
這一刻,他想到了昨晚與辭真交談的話!
執(zhí)念!
不得不說,辭真的話讓他受益匪淺,說是醍醐灌頂也不為過。
執(zhí)念不可怕,可怕的是自己不能直面自己的執(zhí)念。
心態(tài)很重要!
心態(tài)若好,即使有執(zhí)念,也無妨,因為你可以以積極樂觀的態(tài)度來面對你的執(zhí)念!
心態(tài)不好,執(zhí)念即是心魔!
這就好比一把刀,有人看它是殺人兇器,而有的人看它則是保家衛(wèi)國的利器。
心態(tài)不同,看待萬物自然也就會不同。
葉觀嘴角微微掀了起來,他收回思緒,快速清洗了一下身體。
片刻后,葉觀離開浴室,而此時,辭真正坐在餐桌前,在餐桌上,擺放著一包牛奶與一碗小面。
辭真看了一眼葉觀,"吃!"
葉觀點頭,他走到辭真對面坐下,吃了兩口后,葉觀突然問,"真姐,一個人若是斬掉了所有的執(zhí)念,會如何"
辭真拿起牛奶喝了一口,然后道:"斬掉所有執(zhí)念,就是斬掉人性,沒了人性,就會變成神性,理論上來說,會變得更強。"
葉觀眉頭微皺,"變得更強"
辭真微微點頭,"很多時候,人性其實是一種羈絆。"
葉觀沉默。
辭真看向葉觀,笑道:"怎么"
葉觀問,"沒了人性,是不是很多人與事都不會太在乎了"
辭真點頭,"就像現(xiàn)在的你,你覺得,你會在乎一群螞蟻的生死不"
葉觀默然不語。
捫心自問,不會!
辭真看著葉觀,"修行,很多時候要做取舍,而這種取舍,往往是很痛苦的。"
葉觀微微點頭,"我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