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賓突然暴斃,頓時引起了慌亂。
雖然葉觀與沐婉榆已經(jīng)走到了十幾米開外,但一些人還是看向了葉觀。
場中,只有葉觀有殺人動機。
當然,都沒有證據(jù)。
沐婉榆緊緊拉著葉觀,沒有說話。
葉觀笑道:"怎么不說話"
沐婉榆看向葉觀,"你殺的,對嗎"
葉觀點頭。
雖然早已猜到,但是在聽到葉觀親口承認時,沐婉榆還是忍不住為之一顫。
真的是他殺的!
沐婉榆看著葉觀,"為什么"
葉觀平靜道:"及時止損!"
沐婉榆顫聲道:"是因為他喜歡我,所以,你殺他"
葉觀看著沐婉榆,沒有說話。
沐婉榆聲音止不住顫抖,"可......可我已經(jīng)拒絕他了啊!你......你怎么可以濫殺無辜"
葉觀想了想,然后低聲一嘆,他松開沐婉榆的手,"沐姑娘,感謝你這段時間來的照顧,祝一切安好。"
說完,他轉(zhuǎn)身離去。
他并沒有解釋。
因為他無法解釋!
若是沐婉榆問理由,他自然會好好說一番,可沐婉榆不是問,而是直接指責。
這種情況,任何解釋都是蒼白的!
看著葉觀離去,沐婉榆頓時呆在了原地,這一刻,她感覺有什么失去了。
無心逗留,葉觀出了學(xué)院后,便是上了秘書的車。
他并沒有怪婉榆,因為他們兩個根本不是一個世界的人,大家的處事觀念不同,這是正常的。
他所在的那個世界,不允許他對敵人仁慈。
當沐婉榆跑出來時,葉觀人已經(jīng)消失不見。
學(xué)院門口,沐婉榆呆呆地看著遠處,一股恐慌自心底悄然蔓延開來。
就在這時,一名女子與一名中年男子突然出現(xiàn)在沐婉榆身后,女子身著一襲緊身制服,長發(fā)披肩,面容清冷,她的容顏,一點也不輸沐婉榆,只是氣質(zhì)截然不同。
女子冷的像冰塊一般,而且,身上散發(fā)著一股殺意,讓人望而生畏。
在女子身旁,站著一名中年男子,中年男子體型高大,全身都是肌肉,感覺能一拳打死一頭老虎,猛的不行。
中年男子盯著沐婉榆,他拿出一張證件,然后道:"沐姑娘,我們是龍組的,現(xiàn)在,想要與你談?wù)劇?
沐婉榆滿臉疑惑。
片刻后,沐婉榆被二人帶到學(xué)校的一間房間內(nèi),女子坐下來后,將一個手機放到沐婉榆面前。
沐婉榆疑惑道:"這是"
女子沒有說話。
中年男子解釋道:"沐姑娘,這是許賓的手機。"
沐婉榆眉頭微皺,"許賓的手機"
中年男子點頭,"我們調(diào)查了他的電話,發(fā)現(xiàn)他在一個時辰前打了一通電話......"
說著,他拿起手機,然后快速撥弄了一下,片刻后,手機內(nèi)傳出了許賓的聲音,"你們在外面守著,那女人今日若是不答應(yīng)我,老子今晚就強了她,讓她裝清高......"
聽到許賓的話,沐婉榆頓時呆在原地。
中年男子看著沐婉榆,"沐姑娘,殺許賓的人,就是與你一起來的那男子,對嗎"
沐婉榆微微搖頭,雙手忍不住顫了起來。
中年男子還想問什么,冰山女子突然拿出一個平板,她放到沐婉榆面前,里面播放的正是之前葉觀三人在草地上的場景。
學(xué)校四周,自然都是有監(jiān)控的。
冰山女子盯著沐婉榆,冰冷道:"在那許賓向你表達愛意時,與你一起的那男子,他并沒有殺意,不過,他丟下了一根筷子。而在他與你離去時,他轉(zhuǎn)頭看了一眼許賓,你看看許賓此刻的神情。"
沐婉榆看向許賓,冰山女子道:"許賓在挑釁他,并且,眼中有殺意。"
說著,她收起平板,然后起身,"沐小姐,看得出來,你并不知道他真實的身份與實力,但我可以告訴你,這個人很危險,而且,他懂得及時止損......"
沐婉榆霍然抬頭看向冰山女子,身體止不住顫抖。
冰山女子問,"怎么"
沐婉榆顫聲道:"我問他為何要殺人,他跟我說,及時止損。"
冰山女子黛眉微蹙,"你是如何回答的"
沐婉榆微微搖頭,淚水突然間就涌了出來。
冰山女子看著沐婉榆,片刻后,她搖頭道:"你們不是一個世界的人。"
說完,她帶著中年男男子起身離去,但就在這時,她又停了下來,似是想到什么,她轉(zhuǎn)頭看向沐婉榆手上的納戒,"這戒指......"
沐婉榆微微低頭,如失魂了一般,低聲道:"他送我的。"
冰山女子盯著沐婉榆,"這是傳說中的須臾戒,珍貴無比,藏起來,莫要戴在手上,以免為你招來禍事。"
說完,她與中年男子離去。
房間內(nèi),沐婉榆看著手指上的納戒,臉上,淚水如同決堤一般不斷涌出。
...
女子與中年男子出了學(xué)院后,中年男子看向女子,"暮祈,抓捕嗎"
名叫梟梟的女子微微搖頭,"此人危險,身份不明,貿(mào)然抓捕,危險極大,我去見見他。"
中年男子沉聲道:"危險!"
梟梟平靜道:"看得出來,他并不是一個濫殺之人,那許賓若是不露殺意,肯定不會死,我去見見他。"
說完,她一個轉(zhuǎn)身,整個人直接化作一縷殘影消失在不遠處。
...
車上。
秘書看了一眼后視鏡的葉觀,然后道:"葉先生,我們回紫郡小區(qū)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