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黑山丟下一堆小弟,自顧自的朝后院跑去。
"臥槽……"
跑到后院,看到院子中間直直的躺著一個人,他被嚇到了,急忙沖了過去。
"大柱,大柱你咋地了"
他扶起劉大柱就搖晃了起來,聞著這滿身的酒氣,果然是喝了不少啊,那一只裝酒的桶子就丟在旁邊,竟然被他給喝完了,這不是尋死嗎。
"大柱,你這是干嘛了啊,誰欺負你了,誰欺負你了你跟我說啊,哥哥我去跟他拼命,你這干嘛喝酒喝死啊,大柱啊,咱兄弟不能分開啊,大柱……"
楊黑山不是醫(yī)生,他只懂得不停的搖晃這個滿身酒氣的家伙,急的眼淚都流了下來。
俗話說男兒有淚不輕彈,況且是楊黑山這種五大三粗的男人,今天他竟然流下了眼淚,這得和劉大柱的兄弟感情有多深啊。
"黑,黑山,黑山哥,你咋地了……"
劉大柱被楊黑山搖晃的差點要吐了,眼睛迷迷糊糊的睜開了一條縫,感覺頭暈的厲害。
"啊啊啊,大柱,你,你沒死啊……"
聽到兄弟還會說話,楊黑山立馬激動了,一把就抱起了這個家伙,打算跑出去送醫(yī)院。
"靠,跟死也差不多了,那個,你能不能放我下來啊,這樣被一個男的枹著,真心的他瑪?shù)虏涣晳T……"
"我曰……"
楊黑山罵了一句,沒想到這個家伙,都快醉死了,還有心情開玩笑。
這個時候他就不急著送他去醫(yī)院了,把劉大柱放在了地上,讓他坐好靠在柱子上,既然能開玩笑了,說明問題不大,沒想到這個家伙的酒量這么牛比啊,一桶烈酒被他喝完了,還沒有死。
劉大柱靠在鐵柱子上,用力的晃了晃頭,知道自己沒有死,這說明那個藥酒起了作用了,他開始閉上眼睛,靜靜的檢查起自己的身體來。
看到劉大柱閉眼打坐,楊黑山也沒有吵他,就坐在他身邊守著,他知道劉大柱是修煉武功之人,而且還懂得醫(yī)術(shù),他這個樣子肯定是再給自己治療。
一直過去了十多分鐘,劉大柱才慢慢的睜開了眼睛。
雖然自己暫時擺脫了中毒的折磨,但是身體里面的余毒并沒有清除完,看來酒的藥性還是不夠,過段時間,還得再喝一回才行。
"黑山哥,你放心吧,我沒事了……"
劉大柱看著楊黑山,眼神有些無力的說道。
"大柱,到底,這到底是怎么了啊,有什么事情也不可以這樣喝酒喝這么多吧,會死人的……"楊黑山終于有機會問他了。
"黑山哥,你爬到酒缸上先看看,然后我再跟你解釋……"
對于自己的兄弟,劉大柱沒想過隱瞞,現(xiàn)在既然證明血狼的泡酒,真的可以解蝕龍劇毒,那就能夠讓兄弟知道了。
"什么東東啊,里面不是酒嗎"
楊黑山搞不懂是咋回事,嘴巴里嘟嘟囔囔的走過去,他也沒有拿凳子,直接一跳就抓住了酒缸的上邊,然后用力就爬了上去,一屁股坐在了酒缸上,低頭朝酒缸里面看了起來。
這個時候酒已經(jīng)變成了微微的紅色,酒香四溢,貌似還帶著一種血腥味,有些刺鼻的感覺。
"大柱,里面那個紅紅的東西,是什么啊"
看了半天,還是沒有認出那個東西是什么。
"血狼,聽說過嗎"
劉大柱感覺好些了,坐在地上掏出銀針,又給自己扎了兩針,接著繼續(xù)休息。
"血狼"
楊黑山坐在酒缸上面抓著腦殼,貌似聽說過,但從來沒有見到過,本來以為血狼只是一種傳說,但沒想到這個世界上還真的有這種神奇的東西。
"血狼不是很稀少的嗎,你怎么搞到了,還泡酒干嘛"
在酒缸上看了一會,還是看不清躺在酒底下的那個東西的樣子,楊黑山就撲通一聲跳了下來,朝劉大柱這邊走過來。
"呵呵,先抽一支,我跟你說……"
劉大柱掏出煙來,遞給楊黑山一支,然后自己也顫抖著叼上,開始給楊黑山講了起來,把有關(guān)于蝕龍劇毒的事情,都給他說了一遍,只是忽略掉了龍族的事情,因為那個事情是需要絕對保密的,既然答應(yīng)了他們不說出去,那自己就必須要做到的。
"啊啊啊啊……"
"快啊,快跑……"
就在這個時候,前院忽然傳來了大吵大鬧的聲音,貌似非常的混亂,一陣噼噼啪啪的聲音。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