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難怪那二人敢那般大膽算計自己,原來都是背后有人撐腰,只不過他們算計錯了人,若是尋常剛剛被招收入門的修士,還真只能被他們欺負。
如今三人都要上工,而且是各自負責(zé)一部分,自然再不相干。
由于之前送來的那批幼獸一直是蕭凌宇負責(zé),所以理所當然地那批幼獸要歸蕭凌宇管,那只奇異的幼獸自然也不能例外。
在蕭凌宇看來,自己已經(jīng)報復(fù)過了,雖然沒有如愿以償?shù)刳s走這兩個討厭的家伙,但至少自己不用天天忙得焦頭爛額了。
只要對方二人不要再來招惹自己,蕭凌宇是不會再報復(fù)他們的。
不過蕭凌宇也知道,對方二人應(yīng)該是不會善罷甘休的,他們沒有吃虧的時候,還想著算計自己,他們吃了大虧焉有不找回場子的道理
對于那二人如何想,蕭凌宇也并不在意,在絕對的實力面前,玩任何陰謀詭計都是枉然,自己的實力超過那二人太多,如果他們真把自己惹毛了,縱然他們有百般算計也只有一死而已,大不了就是蕭凌宇放棄這個暫時落腳的地方。
可能是因為剛剛犯了大錯,苗彥和賈剛二人一直都非常老實,每次喂食完幼獸之后,就會默不作聲地回到自己的屋子里,一副誠心改錯的樣子。
蕭凌宇倒也不會主動去找事兒,眼下他關(guān)注的重點全部都在那奇異幼獸身上,而且堅持在每次喂食完畢后,給那奇異幼獸提升三分之一的功力。
如此有過去了一年多,奇異幼獸的個頭還是那般大小,只不過實力卻是到了地魔中期,除了尾巴上的鱗甲更加堅實外,表面看上去并沒有太大變化。
在這三千多只幼獸中,實力到了地魔中期已經(jīng)算是名列前茅了,如果再進一步,到了地魔后期,那么就會被管事的駝背老者帶走,關(guān)進那排高大的囚室里或山洞里。
如此神奇的幼獸,蕭凌宇自然不想它被帶走,想要一直留在自己身邊,可這幼獸在進來的時候,已經(jīng)登記在冊,自己若是將之藏起來,必定會惹來懷疑。
想要強行帶走這只幼獸,蕭凌宇估計自己還沒有那個實力,這東極魔宗雖然是血月大陸上的三流門派,但怕是也不缺真魔級的強者。
思來想去,蕭凌宇由上次的事情想到了一個辦法。
"如果這幼獸死了,它就會被除名,我就能瞞天過海地將它藏在靈獸袋里。"蕭凌宇在一陣沉吟后,喃喃自語地說道。
他當然不會讓這奇異的幼獸真的死掉,而是要制造這幼獸已經(jīng)死掉的假象。
在御獸堂,每一只魔獸或幼獸死掉,都會登記入冊,通常情況下,由管事的駝背老者入冊就行了,有的時候東極魔宗也會有高手親自來查看。
比如一些已經(jīng)被東極魔宗高手相中的幼獸忽然死掉了,御獸堂自然不會輕易就做出處理,至少也要給那些相中了幼獸的同門高手打個招呼。
蕭凌宇也算是御獸堂的一份子,又是專門負責(zé)照顧那些幼獸有些年頭,所以這山谷里的幼獸有那些被預(yù)訂了,他心中都是有數(shù)的,因為那些被預(yù)訂的幼獸都需要精心照料,管事駝背老者都是會一一說明的。
這只幼獸并沒有被魔宗哪位高手看中,畢竟它外觀看上去更像是寵物,沒有太強的戰(zhàn)斗力,魔界高手可沒有幾個愿意分心去飼養(yǎng)寵物的。
也正是因為沒人看中,蕭凌宇才能讓它"死"去,然后再藏起來,若是有魔宗高手看中了,事情會非常麻煩。
幼獸意外死亡的事情,在東極魔宗御獸堂其實并不多見,因為這些幼獸都是被悉心照料,它們本身的生命力也很頑強,輕易是不會死掉的。
若是沒有太好的原因讓這奇異幼獸死掉,蕭凌宇作為照顧這只幼獸的御獸堂弟子,肯定會招來麻煩,自己在這東極魔宗可沒有靠山,事到臨頭時未必有人會幫自己說話,所以一般的意外死亡并不適合。
思量許久,蕭凌宇覺得還是再讓山谷里的那些脾氣不好的幼獸暴動一次比較合適,到時候可以讓其他幼獸"弄死"這只奇異幼獸,也可以再陷害那苗彥與賈剛一次。
又仔細籌劃了一番后,蕭凌宇便是選了一個管事駝背老者不在山谷里的時候,用自己的意念觸動了幾只由苗彥負責(zé)喂食的脾氣暴躁的幼獸。
那幾只幼獸被觸動靈魂之后,立即狂暴起來,卻是引得其他脾氣不好的幼獸跟著一起發(fā)飆,頓時整個山谷震動如雷,幼獸的怒吼嘶鳴聲與沉重的奔跑聲交織在一起。
正在進行喂食的苗彥和賈剛?cè)看篌@失色,卻是沒有去發(fā)力彈壓這些暴動的幼獸,而是先躲到了屋子旁邊,并取出了一枚圓珠,然后就默然望著山谷里的紛亂情形。
蕭凌宇則是依照自己的計劃,一
邊佯裝彈壓那些幼獸,一邊則影響著那些發(fā)飆的幼獸向那只奇異幼獸所在位置奔去,頃刻之間,那只奇異幼獸所居住的地方便成了一片煙塵四起的情形,只見數(shù)十只宛如發(fā)狂的幼獸在那里踐踏,并互相攻擊。
讓蕭凌宇感到詫異的是,這邊的情況如此危急,苗彥與賈剛二人也沒有過來彈壓的意思,只是冷冷地在屋子前觀望著,就像是在看戲一樣。
也就在幼獸暴動不到百息工夫,管事的駝背老者沒有回來,倒是有一位看著十分年輕英俊的魔宗修士進了山谷,然后以他那天魔期的氣勢,震懾住了所有發(fā)飆的幼獸,將局面控制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