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我心里猜測,以蘇盛臨的關(guān)系網(wǎng),他大概率已經(jīng)知道顧家千金出了事。
只是出于對我的尊重,沒有插手。
紅旗越野駛出校園大門后,司機問了陳婉真下榻的酒店,先送她回去。
過了幾分鐘,李云微給我打來電話,“小晚,你在學校還是已經(jīng)走了?”
“走了,剛出校門?!?
“噢,那就好。”李云微說,“我剛在校門口看到顧宴卿,擔心他會守株待兔,又去糾纏你,你走了那就沒事了?!?
我淡淡地道:“他已經(jīng)糾纏了,我沒搭理。”
“???他還真是死性不改,你們判決書都下來了,他還不放棄?”
“沒用的,結(jié)果不會改變?!?
“他真是神經(jīng)病,我估計你們就算離了,你也很難甩掉他?!?
車廂里安安靜靜,我又坐在后排中間,左右兩邊的人只要稍稍豎起耳朵,都能聽到我的通話內(nèi)容。
陳婉真倒是無所謂,可蘇盛臨......
“不管他,先離了再說?!蔽一貞?yīng)這話后,怕閨蜜還要嘮叨許多,搶先道,“不早了,你也趕緊回去吧?!?
“行,掛了?!?
落下手機,車廂里又鴉雀無聲。
而且這種突來安靜,比之前更加尷尬。
我心情雜亂,也不知找什么話題,索性嘆了口氣放松下來,身體朝后靠去。
陳婉真聽我嘆息,回頭安慰道:“別為這種人煩心,不值得。他再來糾纏你,你直接報警就是了,別心軟?!?
我虛虛扯唇,笑了下,“嗯,我沒事?!?
大約二十分鐘后,車子抵達陳婉真下榻的酒店。_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