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華包廂一時間陷入寂靜,黃忠杰突然冷笑了聲,懷疑的道"李神醫(yī),真的需要用這么好的冬蟲夏草才能治好應曉山"
眾人聞,驚疑之余,紛紛看著李天辰。
他們其中不乏對醫(yī)學有極深研究的專家,對用王中王蟲草診治小兒麻痹癥也是一頭霧水,不明所以,所以黃忠杰的懷疑并非無的放矢。
應長嶺面色復雜,盡管他不愿意去懷疑李天辰,可依靠極品冬蟲夏草的治療手法太匪夷所思
,心中難免疑惑。
李天辰冷然看了眼黃忠杰,神色平靜的道"如果是三個月前或許不用這么好的,但現(xiàn)在應曉山的病已經(jīng)深入骨髓,我需要將他身體經(jīng)絡打通,但鑒于他身體太虛,必須要用王中王冬蟲夏草在短時間彌補血氣,滋補身體,而且要足足一斤的分量才行,否則就算我強行運用手法幫助他恢復,他的身體也會承受不住,再次病重。"
其實李天辰還有一個原因沒有說,如果自己的修為能夠突破品味境一氣境界,凝練出第二道真氣,達到二氣境界,或許便不需要用王中王冬蟲夏草,次一點的也可以。
但想要凝練出第二道真氣何其困難,反而不如找王中王冬蟲夏草來得容易。
李天辰目光明亮的望向應長嶺,正色道"三個月內盡量找到王中王冬蟲夏草,否則你兒子的病就來不及了。"
不等應長嶺開口,黃忠杰插話道"三個月內找到王中王冬蟲夏草,這恐怕有些為難應院長了,不說那王中王冬蟲夏草價格昂貴,更何況如今是有價無市,我聽說你醫(yī)術高明,連仁濟堂的雷聰都甘拜下風,莫非就沒有其他辦法除非你是不想治好應院長的兒子。"
此一出,在場的眾人均是臉色有些古怪。
應長嶺心中咯噔一下,雖然他也懷疑,可這樣公開說出來,還是讓他心慌,連忙道"黃兄這是什么話,李神醫(yī)絕對不會這么做。"
李天辰目光冰冷的看向黃忠杰,見對方隱含得意的看著自己,居高臨下,嘴角微翹,仿佛有一絲玩味和戲謔,他不由冷冷一笑。
看來自己固然依靠醫(yī)術引來諸多關注,一鳴驚人,但在這些上層人物眼中自己還并不十分可信,另外,他們都是身價過億的富豪,港城上層人物,而自己出身下層普通人家,他們表面上客套,內心恐怕更多的是鄙夷和不屑。
尤其是,這黃忠杰今天仿佛是在專門針對自己。
念及至此,李天辰也不再虛與委蛇,眼神銳利,朗聲道"我身為醫(yī)者,自然會為自己的語負責,至于你剛才的猜測,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黃老板有這個精力揣測他人的心思,倒不如為應院長想想辦法,盡快找到王中王蟲草。"
黃忠杰臉色頓時一僵,惱羞成怒道"哼,一個小小的醫(yī)生,我們吹捧你幾句,就以為自己真的是天才神醫(yī)了,狂妄自大,簡直可笑。"
"我從未認為自己是什么天才神醫(yī)。"李天辰從容回答,身上油然生出一份傲然氣度,呵斥道"但我至少還是一名合格對醫(yī)者!你又算什么東西,有幾個臭錢就可以對醫(yī)者指手畫腳胡亂猜疑醫(yī)者的品德潑臟水"
黃忠杰眼簾微瞇,閃過一縷寒光,昂首怒喝道"老子就懷疑又怎么樣小子,別以為掌握了一些醫(yī)術就了不得,老子分分鐘教你跪下做人。"
見兩人矛盾迅速激化,有鬧大的趨勢,應長嶺又驚又急,慌忙道"黃總,你千萬別動怒,大家有話好好說,李神醫(yī)是醫(yī)生,他自然有醫(yī)生的職業(yè)操守,這點我是相信的……"
黃忠杰擺手,態(tài)度堅決的高聲道"應院長,此事已經(jīng)跟你沒關系!我黃忠杰在港城從未被誰如此無禮過,今天我若是不教訓教訓他,我就不是黃家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