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謝殿下夸獎。"
梓桃感覺無比心累,這幾日五皇子總是以修木雕的借口來她的廂房中閑坐。
最開始兩人保持著些許距離,一切正常,后來那距離便開始不知不覺的一點點拉近。
偶爾還總會發(fā)生一些意外,或是五皇子不小心拂過她的頭發(fā),或是她不小心碰到五皇子的手。
梓桃總覺得五皇子是故意的,但又沒有證據(jù)。
后面的身軀貼得很近,給她一種被人擁抱著的錯覺,全身都忍不住緊繃起來。
但想起連那么過分的畫面都看過了,好像也沒什么不能忍受的……
"你父親去了以后,家中可還有什么親友?"
"我爹是家中獨子,我是他的獨女,祖輩都已不在了,其他遠親十多年間也不曾往來過。"
兩人有一搭沒一搭地先聊著,五皇子盯著她的耳垂看了一會兒,視線忍不住下滑到梓桃的腰。
這幾日他嘗試著一點點親近梓桃,發(fā)覺無論是靠近還是輕微的肢體碰觸,自己都能適應(yīng)良好,不會有任何抵觸反感。
他很想試一試,自己在沒有藥物影響且頭腦清醒的情況下,是否還能忍受摟抱對方。
但只是想想,還不敢輕舉妄動。
五皇子正思索著,耳邊響起梓桃的聲音。
"殿下,這只木雕奴婢修好了。"
梓桃松了一口氣,想到五皇子明日應(yīng)該不會再來了,整個人如釋重負。
五皇子有些失落,"哦,辛苦你了……"
木雕修完了,接下來他該用什么理由繼續(xù)接近梓桃?
他一邊想著,抬腳往旁邊挪了一步想和梓桃拉開距離,卻不料猝不及防地絆了對方一腳。
梓桃驚呼一聲,失去平衡地向一旁倒去,撞的桌椅一聲巨響。
五皇子下意識地伸手緊緊抱住她,也被慣性帶倒在地。
梓桃:"……"
五皇子:"……"
兩人四目相對,都有一瞬間的懵怔,心跳陡然飛速加快。
很久之前,他們初次見面的時候也曾撞了個滿懷跌倒在地,當(dāng)時他們幾乎是第一時間迅速遠離了對方。
神奇的是,這會兒竟然覺得不難忍受。
門外突然響起蕭壁城的聲音,"五弟!宮里來信,良母妃讓你盡早回宮,說是有要緊事。"
五皇子猛然回過神來迅速起身,面色尷尬地將梓桃也扶了起來。
蕭壁城又敲了敲門,"五弟,大桃子,你們在不在?"
剛才動靜還挺大,怎么突然沒聲兒了。
聽到蕭壁城的呼喚,五皇子下意識地掃了梓桃一眼,突然發(fā)現(xiàn)對方的桃子還真的挺大。
念頭一閃而過,他心中頓時驚怔又覺得羞恥無比。
他竟然也會對女孩子的身體產(chǎn)生好奇和關(guān)注的一天!
蕭壁城剛推門而入,便看到掉在地上那個慘不忍睹的木雕,比剛被五皇子帶來的時候還要破損的厲害。
"大桃子,你這木鳥怎么修成這副德行了?"
梓桃面色大變,趕忙將木雕拾起來,欲哭無淚。
"還請五殿下恕罪,奴婢定會把它重新修好的!"hh