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封錦程那個(gè)狗賊都斗過了,挨板子的御狀都敢告,給男人擦擦身子算什么?
她一定可以的,拼了!
事實(shí)遠(yuǎn)比梓桃想象的要痛苦煎熬,甚至一度想要自戳雙眼,自斷雙臂。
重金求一雙沒看過這一幕的雙眼!
王妃救命!
待云苓等人處理完封錦薇的事,趕到景仁宮時(shí),梓桃已是生無可戀地坐在桌旁。
她目光呆滯,滿臉的看破紅塵心已老。
明明是個(gè)才十七歲的少女,眼中卻有著七十歲的滄桑。
"五弟怎么樣了?"
蕭壁城掃了眼沉睡不醒的五皇子,對方身上的衣服已經(jīng)換過了,恬靜的睡顏宛如一副賞心悅目的水墨畫。
額頭上一個(gè)雞蛋大小的鼓包,表面泛著青色,好似一顆光滑誘人的皮蛋,在蠟燭映照下反射出朦朧美好的圣光。
晚上沒怎么吃飯,突然有點(diǎn)餓了。
"呃……"
梓桃回過神來臉色一僵,磕磕巴巴地囁嚅著解釋了幾句。
云苓走上前去查看五皇子的情況,臉色紅潤但已漸漸恢復(fù)正常,心里覺得疑惑,便又掀開他的棉被,一秒變身盯襠貓。
"他沒事了,好像已經(jīng)紓解過了。"
蕭壁城臉色黑如鍋底,趕緊一把將五皇子的棉被蓋上。
"你掀他被子做什么!"
"我就瞅一眼而已,這不是怕他藥性不退,憋壞了身子么,再說元墨穿著褲子呢,又沒遛鳥。"
蕭壁城拳頭捏的咯吱作響,沒好氣地道:"別說瞅一眼,瞅半眼都不行!哪怕穿著褲子也不行!"
哪有這樣去掀外男被子的,回去非得教訓(xùn)一下何為"家規(guī)"不可。
云苓眨巴眨巴眼睛,神色無辜,"你別這么古板,何況我以前經(jīng)常做醫(yī)學(xué)解剖實(shí)驗(yàn),別說人了,什么豬羊雞狗蛇的丁丁都見過。"
蕭壁城:"……"
"對了,元墨既然昏過去了,是怎么紓解的?"
云苓終于抓住了重點(diǎn),用詢問的目光看著梓桃。
回想起了什么不得了的往事,梓桃的表情瞬間就裂開了,"奴婢給殿下擦洗到一半,他他他他……"
他了半天也沒他出個(gè)所以然來,云苓和蕭壁城卻是意會(huì)了話中的意思。
蕭壁城目光驚訝,"五弟這不是沒問題么,怎么封錦薇會(huì)說他不行?"
云苓顧不得深究其中原因,眸光心痛拉起梓桃的手,語氣沉重。
"好桃兒,讓你受苦了。"
話音落下,寢殿的門被推開。
來人是神情復(fù)雜的昭仁帝,身后還跟著面色驚恐的良妃。hh